情更是不快地,“别嗦,快烧水来吧。回头把爹之前用的药拿出来,看有没有她们能用上的。”
“姑娘吃药了。”琪心叫了半天不见云希反应,便将她扶靠在自己身前,将那药碗饮在她嘴边,只是倒进的药尽数淌了出来。
“琪心姑娘,你这样不行。让我来吧。”二禾上前,先是告拜了声,“得罪了。”说罢用手按了云希身上的穴位。
云希被刺痛,酸麻中渐渐有了些知觉,却仍不清醒,琪心拧着眉,“你懂医术?”
二禾忙摇了摇头,“乡野村夫,哪里懂医,我爹之前重病,大夫教我按的,我只懂这些。”
琪心谢了二禾,又将自己烹好的药水给云希灌下。
华鞍重辔的战马一路飞驰踏至亩比城门前。
安力远远朝守将喝着,“快开城门。”
“什么人要进城?”
“是……”不待安力说话,那守门的已被一箭穿喉。
亩比的城防他再熟悉不过,铁骑一路踏平馆驿,浮屠密闻着血色,惊得从驿馆中跳了出来,“我说公孙,我这刚回宫就被你催来,你这一路杀来,所谓何事,这亩比也是你孟里的吧。”
公孙遏一身铠甲进了驿馆,甩了马缰,浮屠密知他心境不佳,一并命了所有人在外面候着。
“她是怎么走的?”公孙遏回身抓过浮屠密问道。
“夜里走的。”
“身边几个人?”
“一个丫环。”
“她没跟苏辰走,你为什么不拦着。”
浮屠密挣开了他的手,“公孙,云希来之前刚与你见过,你都放她走了,我哪里敢拦。”
公孙遏烦躁地扯开衣领透气,“我没见着她,她不见我。”
浮屠密一听,哧声一笑,“你还有见不着的人?既然一个肯放,一个不见,你又来我这做什么?”
“她出事了。”
“出事?”浮屠密见公孙遏来已觉不好,只是他又不是祭司,比不得他消息通灵,“公孙,前日里,东方如月下旨撤换了潼关守将与这事有关吗?”
公孙遏对这个消息没有丝毫意外,只没头没脑地,“她走时,身子怎么样?”
“啊?哦,瘦了很多。”浮屠密见公孙遏面色如han冬,也不敢再往深了说,“有什么办法能找到云希姑娘吗?”
公孙遏的眉头蹙得很深,“她现在身子太弱了,我感觉不到她。我要去禁林找个人。”
“禁林?”浮屠密叫道,“这不是该进去的月份,那里哪有什么人。”
云希这一病又去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