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促使日本军队的风纪败坏。

人们不得不战

对于这种种可怕的错误和事件，只可能有一个结果，“不能战胜的”日本军队在它的行动中很快的被它的纵饮阻止了，由于掠夺物的沉重和放纵贪欲而陷入泥沼了。出乎料外的，中国人突然的起而抗拒。那由德国人手中建立的国军已发展为一个庞大的武力。民众或自愿投效，或应召入伍。它只有一点儿机械装备，大约只有得百架飞机，并且没有钱或运输工具再得到更多；它的大炮和防空武器非常稀少，并且在品质上都赶不上日本人的。但它有步枪和机关枪，它更有高度的热情和自信。它原是为它的国家，为它的流血人民，为它的生长的家乡而从事打仗。并且是打得多凶啊！随即它学会了一个接一个的去袭击日本人，学会了躲避炮弹和炸弹，也由于日本火力的压迫，中国防御力量的不足，城市一个跟着一个的陷落了。在上海，外国的专门观察家和一般民众都充分见到，中国人在日本人可怕的和不易对付的阵列前边战斗了三个月，还能逼迫得他们逃进稻田和沟渠。

“你们已经被打败了，现在就投降吧。”日本人高呼道。但中国人却不知道他们已经被打败，并且在另外的地方战斗着，不时的向西边移动，直到了放弃汉口。于是阵地战也放弃了。在运动战中，中国人袭击和进攻日本人如此厉害，以至造成的激怒与迷惑近于混乱。日本人从来不能够消灭中国一个军。终于他们要被逼得去寻找逃跑之处。他们的行动被中国的粘住他们靴子的泥泞阻止了，被英美援华的保证阻止了。如今他们发现他们自己正要在中国被粉碎了。那儿只有中国的用泥封口的一点裂缝能给予他们希望了。因为，蒋委员长时常安静的说道：“在任何一个日本兵停留在中国土地上的时候，是没有和平可议的。”这是他曾经对和平提议的唯一回答。

（原载《中原》一九四一年第四卷第六期，端纳原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