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将这些加盟国牢牢地掌控在手上。
在约瑟夫前来探病时,弗拉基米尔还特意找到他,与他好好谈了一下关于加盟国与当时格鲁吉亚案的一些话题。
这番交谈,更加坚定弗拉基米尔的想法。
如果让约瑟夫成为苏联主席,苏联恐怕会走向一个红色沙俄的命运。
但考虑到有玛利亚在,或许还能牵制一下。
至于后续要如何去走,就必须在教育上面加大力度。
不久之后,前来探病的约瑟夫与托洛茨基都与弗拉基米尔见了一面。
但这一次见面,却出现了一些不安分的声音。
那是流传在政治局内的声音,似乎是关乎到苏联主席的继承人问题。
弗拉基米尔的身体状况不太好,但依旧能吃能喝,能想能说,比原时空的他,要好了无数倍。
所以,即使是有这样的声音,也没有引爆出太大的影响。
然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特别是约瑟夫派别的人和托洛茨基派别的人,他们开始了针锋相对。
无论是是开会,亦或是处理事情上面,都处于一种竞争关系。
良性竞争自然是好,然而这种竞争却夹带着一股火药味,仿佛一点就爆。
身为这两个派别的话事人约瑟夫与托洛茨基,则对此保持沉默。
这是一个危机。
一个足以让政治局发生大地震的巨大危机。
因为出现问题的,并不只有这两个派别的人,事实上还有不少政治局的派别。
这些声音所争夺的,并不是继承人的位置,反而是借着这个声势,开始了属于他们之间的路线争端。
就连玛利亚派别的人也站了出来,似乎要为玛利亚争上一争。
但玛利亚派别的人就有不少是前沙俄时期,跟随着第四集团军和第八集团军投靠的人。
例如布鲁西洛夫,又例如邓尼金。
奈何,在玛利亚公开声明自己无意成为继承人,并说弗拉基米尔只是略感不适而已,身体并无大碍,也没有找继承人的说法。
如此表明的态度,让玛利亚派的人沉寂了下来。
但他们的沉寂并非就此放弃,捷尔任斯基就对此感到不安。
他对玛利亚是信任的,这一点毋庸质疑。
然而,捷尔任斯基对玛利亚派的人却难以保持信任,特别是那群前沙俄人员。
布鲁西洛夫就不止一次表明过态度,他所效忠的对象是玛利亚,邓尼金也同样如此。
这种态度实在是让人难以信任,这不得不让捷尔任斯基做出一些抉择。
瞒着玛利亚,派出契卡去调查这个玛派。
但玛派终究只是玛派,身为核心人物的玛利亚宣称不参与继承人选拔,玛利亚派的人自然会暂时安稳下来。
可相对于玛利亚派的沉稳,其他派别则争得水火不容。
其中,最为突出的便是苏联的经济学家布列奥布拉斯基和布哈林之间的经济路线争端。
他们之间的争端,形成了苏联经济理论学派的差异化。
首先是布列奥布拉斯基的经济学理论,他对约瑟夫所提出的‘一国建成社会主义理论’是支持的。
他认为,工农业剪刀差是最合理的方式,应该牺牲农业,从而加速对工业的发展。
只有富裕了城市人口的收入,才可以反哺工业发展时所带来的巨大消耗。
布哈林则认为,应该先富裕农村人口来滋养工业,因为他认为,农民富裕之后,需求就会增加,而这份需求便可以成为工业发展的市场。
只要农民的精神和生活都富裕了,他们就会愿意消费更多的工业品,从而实现他所认为的‘和平长入社会主义理论’。
单从理论上来看,布哈林的‘和平长入社会主义理论’与玛利亚十分贴近。
对待农民方面,都是采取争取的态度。
而且玛利亚的三农政策与乡镇企业的开始,更是大力推动农村发展,正好与布哈林所提出来的‘富裕农村人口,提高农村需求’不谋而合。
所以在玛利亚提出三农时,率先提出赞同的,是布哈林。
当年,布哈林在布列斯特当任了一年多的助理,不久之后又当任了宣传部部长,所以他的思维方式更偏向于玛利亚。
然而,二人终究不是同一路人。
玛利亚所提出的三农,对乡镇企业的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