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盛棠回答的也很客观：“那倒不是，厉害律师还是有的，就是柳小玉管理的乱七八糟，贺蕊跟她关系又是学姐学妹的，加上经常送送名牌包，这是我知道的，还有我不知道的事呢。所以，我劝你们集团认真考虑一下。”

向闻野问她：“贺蕊是你直属上司？”

说到这个盛棠还是气不打一处来：“是又怎么样！我不打算跟着这种人干了，我要辞职。她的做事风格我理解不了，也学不来，让我靠巴结她上位？她不配。”

向闻野笑：“所以，你因为想辞职，才跟我说这些？”

“不是。”盛棠否认，“即使不辞职，我也这么说。正常人都会觉得现在这个合同根本是不平等条约，你为什么要同意这么改？这完全是认同了那天贺蕊说的，贺蕊都没摆正自己的位置，以为是人都要听她的？向易集团为什么要这么做？靠这份合同示好贺蕊那种人？”盛棠此时的眼中，都是鄙视，她敢鄙视向闻野。

向闻野笑着点头没说话，抽回她手里的合同，直接撕了：“好，不合作了。”

盛棠不知哪来的勇气，轻拍了一下桌子：“向闻野，你当这是儿戏呢？”

向闻野视线移到她拍桌子的手上，眉毛微微皱起来：“你是第一个敢跟我拍桌子的人。”

盛棠“嗖”把手拿开，坐下乖乖放在自己腿上，梗着脑袋说：“情之所至，理解一下。”

向闻野向前探了探身子，把盛棠都快看毛了，才开口：“我从来没有当这次合作是儿戏，是我先看中了林禧的能力，才想和青林合作，不然没有人会提前得到我要换律所的消息。”

盛棠眨着眼睛看他，眉头舒展开，好像有什么事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