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闻野一脚油门，贾子义回过神只看到他喜欢的那辆“总裁”车屁股。

“同事？”向闻野随口问。

“和贺蕊一丘之貉。”

吃饭期间，向闻野把这两天石亮的情况告诉了盛棠。

石亮周六、周日没有见到盛棠，打电话约她出来也没成功，就去找了顾思勇，顾思勇应该有了新的计划，所以周一上午并没有见到石亮，但是下午他跑来小区门口玩牌。

“我怀疑，顾思勇告诉石亮，你已经开始提防他，所以他们改变策略了，但是石亮没经住赌博的诱惑，自己来了。”

“玩牌？赌钱的？”

向闻野点头：“我之前在小区门口安排人打牌，天天打，石亮前两天都会玩，越玩越大，已经把10万块输的差不多了。”

盛棠了解石亮，就是个赌徒，没有牌局还好，现在他有钱，旁边又有人玩，总会上钩的。

“所以，很快石亮就会有债主了。不过我挺佩服石亮这个时间管理大师，在盯你梢的同时，还能赌几把，他能晚上通宵不睡觉地赌。”

“他就是狗改不了吃……”盛棠看到向闻野眉毛皱了一下，改口，“黄金。”

向闻野听完差点喷了，笑着看盛棠：“真会找词儿。”

“他没几天就会欠赌债啦？然后呢？”

说起石亮，盛棠就义愤填膺，忘了吃饭，向闻野给她夹了个芥末虾球，一边说：“好好吃饭。石亮本性难改，很容易找弱点，即使我的人不主动生事，他在气急败坏的状态下就能惹祸，到时候只是适时扩大损失，剩下的就是时间问题。”

盛棠吃着东西点头，他相信向闻野能处理好。

向闻野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我听他们汇报石亮这个人做的事，在盯梢这几天他还曾经去过小发廊，荤素不计的主……”

盛棠看着他，好像看出了他很难说出口的话，无奈地笑：“垃圾不足以形容他，我知道他什么德行，我妈也知道。小时候我就劝过我妈离婚，在我高一的时候，她不听。”

“他欺负过你吗？”向闻野想过这个问题，盛棠高一时妈妈改嫁石亮，她本来就很漂亮，花季的女孩子和猥琐爱喝酒的继父，容易产生不好的联想。

盛棠摇头：“没有，或者说没有机会吧。有一次他喝多了走错房间……”又很笃定地说，“我觉得他故意！那以后我对他一直提防着，高一一年我其实很害怕，整整一年睡觉都不踏实，锁好门窗、门把手放个水杯我才敢睡觉。到了高二学校可以住宿，就立刻申请宿舍，然后再也没在他家住过。”

“怪不得你直接买了个小房子。”向闻野似乎能理解她买房的迫切。

盛棠点头。

“恨他吗？”

“恨谈不上，有爱才有恨嘛。他只是我妈妈一个不合格却依然想依赖的丈夫，就这点联系，对我来说是无关紧要的人，如果不是他总找事，我都不想记得有这号人。”

向闻野点头，心里又重新盘算了一下对石亮的计划。

“他的事就交给我，你先在我那住着。”

“你不回来住了？”盛棠单纯地问。

“你想我回来住？”向闻野不正经地问。

盛棠看他一脸坏笑，知道在逗她，装作看不懂：“甲方爸爸说啥是啥，拿捏我这个小苦力不是分分钟的事。大不了我回我家住嘛，毕竟总麻烦你怪不好意思的。”

向闻野叹气，难道他已经被盛棠拿捏？她明知道他不会放她去危险的地方。想想又否认，盛棠脑子简单，不会想那么多，她只是单纯的不好意思借住在他这里。

看到跟他这么客气的盛棠，向闻野更想叹气了。

接下来，两人聊得话题转回到盛棠身上，盛棠绘声绘色把上午的事情讲了一遍，向闻野觉得她有讲故事的才能，引人入胜、感同身受的痛扁恶人。脑子里已经脑补出这个贺蕊的无耻嘴脸。

“你说宋青不知道？”

盛棠点头：“看表情他好像不知道。”

向闻野反倒摇头：“宋青这个老狐狸，不可能不知道，他是故意的吧？”

“为什么？他不想跟向易合作？”盛棠不懂，跟向易合作不仅仅有每年的咨询费，还有亮眼的业绩，外溢口碑和利益都对律所成长有很大帮助，大集团和小公司合作，这之间的利益相差可是很大的，宋青不想？

向闻野猜测：“我猜测他有其他原因，或者觉得和向易合作的成功率本身不大，因为林禧走了，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