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倒是一脸无所谓。

盛棠听不下去了，这是干嘛呢，忍不住插嘴：“贺律，咱俩的事不用在这说，你道歉我接受了。但是在这个场合说这些，实在不合适，耽误你们谈正事，我罪过太大。”

宋青有些害怕，盛棠这么说就是要跟向闻野割裂开？公私分明不是他想要的。立刻陪着笑脸：“盛棠说什么呢，咱们内部矛盾说开了，也让向总多了解一下，都是误会造成的信息不对等，很多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是不是？”

盛棠没说话，看向向闻野。

向闻野把秦帅手里的材料接过来，随便翻了翻，有些惊讶宋青亲自送来的这版，价钱便宜了20%，并且替换了他自己作为主责律师，可以说诚意满满。

转而他脸色越来越沉，再抬头看向宋青，这个表情让职场老狐狸宋青都忍不住冒冷汗，他突然惊醒，到底是做错了一件事。

“盛棠，你过来。”向闻野突然开口，盛棠不解，还是走到他旁边。

向闻野把桌上的杯子递给她：“泡杯咖啡。”

盛棠虽然不满被向闻野当使唤丫头，但是想到他们可能有事说，还是听话地出去。她可以顺便在门口听听墙角。

盛棠一离开，屋里的温度都冷了几分。

向闻野再开口，也没有玩笑的语气：“宋所知道哪里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