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墙,笑得像鬼魅,声音虚弱,“对......肆哥收留我吧。”
他幽幽目光往下,没什么表情,双手插兜,“伺候人会吗?”
付苏皖也不甘示弱,看着他笑得如痴如醉,“会,都会,不会的肆哥教我。”
江廷肆眉心微微动了下,他并不觉得爽,有那么片刻他怀疑过说这个话的到底是不是付苏皖。
“跟进来。”他吩咐道。
付苏皖起身,姿态散漫的跟了进去。
既然都堕入凡尘了,她就要踩一踩这凡间的地到底够不够扎实。
从旋转楼梯上楼,他们每走一步,身后的水晶灯就熄灭一盏,直到打开了卧室的门,身后已一片漆黑。
他走进浴室,付苏皖低着头跟了进去,如履薄冰,手指忍不住蜷缩起来。
他带着她的手摸索腰间的皮带,付苏皖手碰上去了,嘴却舔着唇撇向另一边。
他骨节分明的玉指攫住她下颌将她脸扭了过来,“躲什么?不是让我教你吗?现在就学。”
她仿佛受惊的小鹿,颤了下水汪汪的眸子,昏黄而稀薄的空气缠扰着他们。
他盯着她的眼,字字说道,“按这里,将它解开。”
付苏皖感到自己皮肤滚烫,哪里都燥热,想避却避不掉他的炙热目光,手指慢吞吞的按着他的指示行动。
“咔哒!”
皮带开了,她将它抽出,每抽一寸,她手就揪紧一下。
江廷肆的长指三两下的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只见肌肉线条分明的身材在她面前逐渐展开。
付苏皖倏地有些受不了往后退了下,撞上了浴室瓷墙,江廷肆长臂一撑,俯身下来,与她鼻尖碰鼻尖。
“脱掉。”
他目光灼灼,语气坚决得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付苏皖也意识到,她好像也只有这个身子了,而她也没有了扭捏的资本了。
他当初把她捧到了天上,现在却要她自己下来。
付苏皖松开手,面若含冰,眸若星河,嘴角却是弯起的,她交叉着手臂提着衣摆往上一举收紧的腰肢往上,是白色蕾丝内衣包裹的圆润。
江廷肆将花洒打开,细若银针的温水将他们包围,从头浇灌。
他手掌肆意的从头顶往后抓了下,修长的脖颈往后一扬,喉结凸起。
他将她按了下去,“我教你。”
......
过后付苏皖趴在水池旁边呕了很久,江廷肆在身后咬着烟尾笑。
他吸了口烟,目光在付苏皖光溜溜的身子上下辗转,“这就是你说的能伺候好人?就这点本事我要你有什么用。”
付苏皖吐得几乎快虚脱了,再加上她最近的状态本就不好,差点双腿一软跪下去了,她双手紧紧抓住水池沿。
“这不是正在学嘛肆哥,得给人一点机会吧。”她扭过身子来,因为刚才用力吐过,所以她现在微微喘气,微红上挑的眸子媚眼如丝。
她从未展现过这样的神态,如此勾人。
江廷肆愣了下之后,眸色是渐渐暗沉淬寒,指缝间碾了碾烟把。
“你跟江渝没有玩过这些?”
这样的话是同时刺伤两个人的。
付苏皖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话,她咬了下洇红的下唇,侧过脸一笑,“他哪里会玩肆哥这些啊。”
没有等来想象的暴怒,他眉眼之间皆是冷淡,只是听罢这些话后,苍白的指节抓起了浴袍走了出去。
他走后,浴室里的凝滞的空气都流淌了起来。
他这一转身,付苏皖不知道在他们之间扩大了又是什么东西。
她默不作声的从一侧钻进被窝,慢慢的手从他身后伸向前抱住了他,他也没有推开,任由她为所欲为。
她摸到他触感鲜明的腹肌纹理,一只淡定的手游走,在黑暗中面红心跳。
她从身后翻身而上,跨坐在他腰间,她将自己的长发往后一撩,光洁的直角肩连接性感的锁骨。
只看一眼,血液便躁动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