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呆滞的看着伤口处慢慢渗出血来。
“傻什么!”杨束之一把抓过她的手去,周姨快速拿了个医药箱出来。
杨束之拿着消毒水给她清理伤口,然后贴上创口贴,嘴里还不饶人的说着,“你跟你家狗是有些像的。”
“啧。”付苏皖抿唇蹙了下眉。
周淑芬打趣道,“看杨店长紧张得,跟水壶开了一样。”
众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从此她在花店里有了个外号,叫呆小皖。
和鲜花打交道的日子,就是在陪着她一起盛放。
可燕城就没有那么风平浪静了。
政治经济的权力中心,每天都是血雨腥风。
江廷肆在病床上苏醒,卷翘而浓密的睫毛慢慢掀起,露出那双黑夜般的眼睛,皮肤有些苍白,脸颊处微微有些凹陷,整个人是病态的,可是锋利的五官依旧带给他气势。
他拔掉脸上的呼吸机,刚坐起来,脚尖还未沾地,秦然就冲了进来。
“少爷,你醒了,还得做个全套的检查呢。”
“付苏皖呢?”
他昏迷半个月来,问的第一句话是,付苏皖呢。
他梦见她了。
像无数个见不到她的日夜那般,梦见了她。
秦然大脑飞速转动,想到的唯一办法是先哄着他把检查做完。
“这几天没关注付小姐的行动。少爷,我们还是先把检查做了吧,医生说没问题了我们就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