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
现在还是初春,空调温度开得再高,也终究有些寒凉。
江肆月的思绪已经僵硬,季泊洲说的那句话还在她的心里不停地响着,她终于移动了一下,走到床边,缓慢地伸出手,把吹风机的线拔下来,缠绕着在机身上卷好,收进抽屉里。
她站在床边,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便走回沙发上,坐了下去。
没等一会儿,卫生间的门打开了,季泊洲穿着一件浴衣走出来,手上拿着一条灰毛巾,随意擦了两下头,便扔到了沙发上。
季泊洲已经到了跟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又遮住了她的光。
江肆月也不去望他,乖乖站起身子,说:“你吹个头发吧,我还是去隔壁睡……”
说完,她就企图越过季泊洲与沙发间的空隙,出门去。
季泊洲也没看她,也没有回应,只是在她经过的时候,伸出左手,直接拽住了她。
他用的力气很大,江肆月很快便吃痛,胳膊弯曲着,想要挣脱他的禁锢,另一只也申过来试图扳开他的大掌。
“你放开……疼啊!”
季泊洲兀自松开了手,此时江肆月已经与他面对面了,他不再等,直接抱起她,转了个身,把江肆月扔到了身后的大床上。
季泊洲紧随其后,爬上了床,撑在江肆月身上。
因着刚刚的挣扎,她的衣带松散开,露出胸前的大片肌肤。
她刚想伸手去遮,便被季泊洲按住了手。
季泊洲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无从抵抗,刚想伸腿,季泊洲动了动,一只腿压了上来,让她下半身再不能动弹。
许是觉得做得还不够,季泊洲握住她的另一只手,也翻了上去,与原先那只手并在一块,只一只手压制住她的双臂。
江肆月渐渐没了动作,男人绝对的力气压制,她并无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