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志愿,我确实很不想读银行学校的,我都不知道银行是做什么的,听说还要打算盘,我怕毕不了业啊。”
大家都说:“肯定没有问题,你一定能行的。”
江南春又看了坐在对面的青果一眼,也喝了一大口米酒说:“以后大家常联系,我会写信给大家的。”实际上他这话是另有所指,意思是告诉青果要等他的来信。
直到这次聚会,是他们乡里男女同学第一次聚会和在坐在一起说话。
可能是大家都要走上社会了吧,男女的界限也就没有那么分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