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到地上，扬声道：“你救我一命，大不了还你就是了，要用...你就取我内丹用吧。”

夏鸢一愣，随即露出一抹苦笑，她没有讥笑顾凡的无知，反而温柔道：“笨蛋，你何时听过，人类修士会为了内丹自相残杀，你们身死道消，我取你内丹何用。”

“总之你不能再使用下去了。”顾凡指着她毫无生气的脸，断然道：“否则你随时都会有身陨的可能。”

目光越过地上的残烬，夏鸢轻轻摇了摇头，道：“不是的，你不明白。”

说着，少女双眸凝视着烛光倒影，沉重的往事仿佛在这一刻浮上心头，声音颤抖道：“我只是，不想再变成那个样子。”

顾凡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什....哪个样子？”

夏鸢默然不语，烛火摇曳间，她温柔的目光渐露出淡淡哀意，在这绝望无助的地宫里，向着面前这个单纯不经世事的少年，敞开了心扉。

“你可知道，若失去了法力修为，我便不能再维持人类的模样。”她轻声说道。

顾凡没有多想，倒以为是自己这个外人在旁，而少女爱美心性，舍不得这副容貌，便道：

“你...你放心，即使你变成狐妖的样子，我也不会在意的。”

夏鸢轻轻摇摇头，道：“不，你永远不会明白，那种生来就被当成异类的感觉。”

“什...你说什么？”顾凡惊了一下，似乎发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