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精神恍惚,出现了幻觉。
不然春喜和秋喜怎么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看着失去血色,眼神无光,缩在角落里的沈柒月,春喜心痛的赶紧上前抱住她。
“二娘!”
理了理沈柒月散乱的头发,春喜哽咽道:“二娘你这是怎么了啊!”
“春喜?秋喜?你们怎么会在这?”
沈柒月在才发现出现在掖庭狱的两人并非自己幻想。
“我同秋喜原本随着内务府的教养嬷嬷学习宫廷礼仪,二娘被关入掖庭后,内务府就以同党的名义将我们二人也关了进来。”
沈柒月早就万念俱灰,这宫中一步错就是万丈悬崖,如今还连累了刚进宫的春喜和秋喜,只觉得心中愈加悲痛,憋了许久的泪水滚滚落下,“都怪我,若是当初将你们都留在宫外,你们也不会同我一样被关在这里,都是我的错。”
“二娘,”两人抱住她,一同哭着说,“二娘送信来说要我们进宫陪伴时,我们二人别提有多开心了,不是因为二娘当了昭仪,而是能够继续陪伴在二娘身边。”
“可是我如今落得如此田地,你们进来只会与我一同受苦。”
“春喜不怕,二娘切莫再自责了,如今我们三人能够重聚,便就是龙潭虎穴,春喜也要和二娘一起。”
“秋喜也是。”秋喜仰着一张可爱的圆脸,数月未见,她依旧如往日一般懵懂可爱,如今脸上却满是泪水。
沈柒月抹去她脸上的泪珠,看着二人,勉强勾起唇角。
“二娘一定还没吃东西吧?”
被关进掖庭这几天,沈柒月惊惧不已,早就忘记自己还要吃东西这回事。
如今被春喜提及,才发觉起自己一直都未有用食。
“我在门口见放了几个破碗,里面的该不会就是掖庭的饭菜吧。”
“欺人太甚!”春喜看着碗中发了霉的土豆和米饭,气的想打人。
“阿姊别生气,我偷偷藏了几块饼子。”
秋喜从怀里费劲掏出几块薄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