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你吓着了我的孩子,我现在是一个愤怒的母亲。最好趁我还能坐下你跟你谈的时候,该说的交代清楚。好了,先说说你的动机。”
她已经很烦了。
没精力再陪慕言西兜圈子。
慕言西瘫软在椅背上,踌躇了半刻,哑着嗓子开口:
“师姐不是已经猜到了吗?我和相音南有同一个妈,我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猜是猜到了,听当事人完整地叙述一遍,还是给了她排山倒海般的震撼。
仔细想想也很符合逻辑。
慕荷第一次在律所看到倍倍脖子上的玉佩,她那么一个赫赫有名的刑法学家,激动到举止失态,精确地说出一切小细节和特点,熟悉得就像是她的所有物。
——还真是她的东西。
而且,裴引动不动觉得相音南和慕言西长得有点像,特别是某些个特定的角度,一晃眼真能认错。
她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
没想到二人间竟有这般的血缘关系。
真神奇离谱。
裴引又倒了杯茶水压压惊,发问:
“那你报复相家,是因为相家伤害了你的母亲?我听相音南的版本说是,他妈妈在他四五岁的时候就丢下他们父子俩离开了。”
慕言西闻言冷笑:
“离开?当然要离开了。不然我妈妈要被姓相的折磨一辈子吗?”
“这……折磨何从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