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今又是何般模样?”
齐夏问道。
杜甫摇头,茫然不知,他离家多年,在长安城内虽然并未出名,但也时时有友人接济,并未过得如何穷困潦倒,反倒是十分惬意。
长安城宏伟繁华,杜甫长居不出,自然不知道外面是何种模样了。
但其实杜甫也并不愿出外面去,长安城之名,四陆十三州民皆知,可谓是天下第一城。
秦之咸阳输了文采,宋之汴梁输了恢宏,原先与长安并称的东汉之洛阳,本也是恢宏繁华之城,但自张角起兵以来,已经是日益衰败,再能复昔日盛况。
至于明之金陵,清之盛京,元之大都,更是相差甚远,难与之相比。
故而想来长安者无数,但想离开长安城的,却是寥寥无几。
杜甫也只是在心灰意冷,无人赏识之下,才不甘心的打算离开长安。
“我这有一壶酒,花千斤而购,饮之可于梦中游历红尘,无需经舟车之劳顿,子美兄可愿与我入梦一番,见见长安城外的景象,说不定偶有所感,能写出不一样的诗。”
齐夏不知从何处取出一壶酒,将之放与案上。
酒香与寻常美酒不同,它如梦如幻,好似是有花香鸟语环绕一般。
“看看长安城外的样子……”
杜甫看着那壶酒,呢喃自语。
他确实在长安城待得太久了,以至于都忘了外面到底是什么样子。
“好!杜甫愿陪苏兄入梦,见长安城外之景,到底是如何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