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似乎记起了什么,又回过头义正言辞的叮嘱道:“以后别再下这么重的手,万一真把他打死就不好办了。”
“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南宫钺呼吸一滞,咧着嘴笑了两声。
送走他之后,南宫钺才拍着胸口彻底松了口气。
明明只是他跟路云川两个人的事,居然还把南宫烈也扯了进来。
说来说去,都得怪吴济那个狗奴才!
好在南宫钺现在消
气了,否则他真想把那狗太监揪出来狠狠打一顿。一天到晚,尽给他添堵。
南宫钺走回床旁,替路云川好好清洁了一下身体,又把内室和外室收拾干净,才躺下睡觉。
第二天,就早早起了床。
路云川则睡到大中午,才缓缓睁开眼睛。
他嘴唇泛白,嗓子干的发疼,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稍稍一使劲,全身上下都难受的要命。路云川拧着脸,绷紧身体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再也不敢动弹一下。
昨晚的回忆历历在目,路云川到现在都觉得心有余悸,只觉得南宫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连着一两个时辰把他折腾的半死不活。
路云川醒来多时,却发现寝宫里一直不曾有人进来,就连平时最积极的吴济此刻也不见人影。
直到下午,才隐约听见寝宫外边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动静。
似乎有人在外边说话?
他有些奇怪,但又下不了床,便忍着不适打翻了放在床头的茶杯茶壶。
瓷制品落在地上,碎的四分裂,发出一阵格外清脆的响声。紧接着,就是寝宫大门被推开的声音,熟悉的身影步履匆忙的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