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允许自己哭这一回。
从今以后她要笑着,看所有欺辱过她的人哭。
府门开着丝缝,两个阍侍发现了她,以为她是偷溜出府逛的丫鬟,赶她去东后角门。
宝马华车上,康安点燃府里新制的盘香,熏熏马车里的雨湿气。
闭目养神的主子拧眉,康安只好掐掉。
本为了主子坐马车有更加舒适的体验,才带了府里新研的香,康宁吹得天花乱坠,主子不喜欢就是坏香。
康安将盘香扔出华车,一边给主子按腿,一边没话找话。
“大人要进宫吗?”
“不。”
“奴才以为人找到了,大人要告诉皇后娘娘一声呢。”
“她故意使本座看到她胸口的朱砂痣。”温辞心中浮现出那个雪腻瘦小的身影与那双透彻幽静的水眸。
典型的玉国女子,弱柳扶风、柔弱易碎。
“玉国女子名节比命重要,薛相的女儿出现在那里已经很反常了,更别说在陌生男子面前宽衣解带。”
康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可在她们眼中,大人您不是男子啊。”
“闭嘴。”
“是,大人。”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康安垂下头,拿出十二分的手艺按腿。
“叫康宁查清她的底细。”
“是,大人。”
薛婉才溜进中门,便被赵妈妈一行带去莲斋。
“老太太等着四姑娘,要问四姑娘的话呢。”
赵妈妈一行来势汹汹,四姑娘又穿着大丫鬟的衣裳,一身雨渍,引得不少丫鬟、婆子侧目。
薛婉猜测到薛驰回来胡说八道了一通。她知道将要面对什么,一路上心中已有盘算。
她身上的丫鬟衣裳与未散尽的迷药,还有薛驰流光院里的陌生美妇,既有证据,这回就不能再让自己吃亏。
莲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