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怎装得下两个人。”宋危连忙解释,怪道方才薛三姑娘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婉儿!”
薛婉已经追薛凝与邓三姑娘去了。
宴席摆上了,薛凝更衣后来到席面上,眼睛红红的。
冯氏知道女儿受了委屈,然而宴席上不便安抚,且她才在明宣侯夫人那里碰了壁,心中亦不快。
原来薛凝、薛婉去寻邓三姑娘说话后,邓吴氏去扶邓老太太出来,贵妇们各自聊着,便寻了个由头与明宣侯夫人说话,又往儿女的婚事上聊。
没想到明宣侯夫人总将话撇开,聊薛谨多日未到侯府听课,或聊薛驰的婚事,甚至聊起太师府上的茶点,就是闭口不谈宋危与凝儿的婚事。
冯氏便看清了明宣侯府的态度,偏这时江宁氏又以玩笑的口吻说薛府的女儿好,好得轻易嫁不出去。她怕薛府被责开不起玩笑,不敢反驳。
母女二人各自憋着怒火与委屈,下了席,坐了一小会子便告辞。
马车里薛婉说了竹林中遭遇,自觉被欺辱,痛苦不已。
冯氏怒道:“明宣侯府自以为有个作妃子的女儿便猖狂起来,看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的,我倒要瞧瞧,将来宋大郎要娶天上的仙女不成!”
“凝儿啊,你是丞相的嫡女,何必委屈自己嫁到那样的人家去,玉国的好男儿有的是,母亲再看就是了。”
“只是没想到四丫头,原以为先前错看了她,她是个好的,却是个狐媚勾人的,又惯会装可怜,骗了我们所有人。”
冯氏母女灰溜溜回府,不许下人们妄议姑娘的婚事,从此更视薛婉为狐狸精。
难得的冬日暖阳,肥嘟嘟的狸奴瘫在院子里晒太阳,将圆滚滚的肚皮翻起来“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