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避到里间。薛谨、薛驰去外面接待上门的男客。
“四妹妹跟虞夫人忙了大半夜,好能干啊,我就不如四妹妹能干。”薛凝沉着脸道。
薛婉道:“虞夫人是客人,按理说不该劳累,因着姐姐的面上,才替府里操劳,家里才不至于散乱。可见,都是沾了姐姐的福气。”
握瑜不悦,分明是虞夫人非拉扯着我们县主的,说得好像我们县主巴巴贴上去一样。
薛婉端着茶,不喝,听着外面不听传报着来上香的世家大族,静静思考着,她猜测九千岁也会来。
过了许久,外面传报:“九千岁大人到——”
随即响起众人行礼问安的声音。
薛婉笑着饮下一口冷茶。
九千岁上了香便离开了,在薛府待了还没到一刻钟,但他出现在薛府已经能让很多人猜测万分了。
重活至今,事态与前世不同。这回又是九千岁上门,又是摄政王亲妹子提亲,以后的日子注定不平静。
半月过后,已是除夕。
上锦辞旧迎新、繁华热闹。
薛家带着薛相的棺椁回西都老家,摄政王府的人亲自来接。
本家人见上锦这一支比薛相在世时还风光,便暂时放下先前的恩怨,大正月里大操大办白事,将薛相厚葬入薛家祖坟。
冯氏请出族谱,划了林氏的名字,又将薛驰记到自己名下。从此,薛驰也是嫡子。
过了年,便该回去了,可需留下嫡子亲自到祖坟烧七。
本家叔伯问冯氏,两个嫡子留哪一个。
冯氏不假思索,“自然是谨哥儿留下。”
“是。”薛谨接受。
反倒是薛驰难以接受地唤了一声“大哥”。大哥一回来,他又能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