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愿意做,偏送来那么一篮菌子,又诓骗于我,我信了,自然全吃了下去,哪里还有剩的?”
“那太太让命人扔的什么呢?”珍珠问道。
冯氏心虚,薛凝这时呕出一口血来,又是擦血,又命人去请太医,乱成一团。
冯氏指着薛婉哭喊:“凝儿若有个三长两短,我我定不饶你!”
一个丫鬟低着头跑出去,撞了摇着扇子进门的潘氏,“哎哟哟,好热闹啊,老太太叫我过来瞧瞧凝妹妹。”
“咦婉妹妹在这里做什么?”潘氏将薛婉往外轻推,“这里乱着哩,妹妹身子弱,不该来这地方,过了病气老太太该心疼了!”
冯氏闻言,狠狠睨向潘氏。
送走薛婉,潘氏摇着扇子在屋中看了一圈儿,“婶婶别担心,老太太说了凝妹妹没事儿。”
“怀哥儿媳妇什么意思?”
潘氏笑道:“我什么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太太的意思。”
“老太太啊要你们别闹了,说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她年轻时见识过许多,凝妹妹将来是要东都摄政王世子妃呢,老太太要您别教坏了她!”
“滚!滚!”冯氏大怒。
夜晚,薛凝在被中哭泣,“老太太不疼我了,疼那个小怪物,娘,为什么啊?”
冯氏心疼地安抚着女儿,自己内心一片寒凉,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
枕霞阁中,薛婉在灯下看书,不由笑起来。
“县主笑什么?”芍药以为书中写了有趣的话儿,凑过来要看。
薛婉放下书,喃喃道:“没想到我长大了,老太太突然疼我了。”
“奴婢恭喜县主有人疼了!”
薛婉笑道:“恭喜什么?又不是真心疼我,不过看我长大了有些价值才当我是个人罢了。”
芍药忽然感到有些伤感。
薛婉刮了刮她的鼻子,“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