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架后,捡来一只玉佩。“奇怪,有位戴帏帽的姑娘见了奴婢就跑。”
薛婉看清玉佩上的字,笑着起身,“走,把东西还给人家。”
嬷嬷传报饭摆好了,卫明氏邀各位命妇、贵女们入席。
安顿好命妇、贵女们,她走了几圈,未见到薛婉。
拉了个园子里的丫鬟一问,只说本在垂花廊那边坐着,一眨眼就不知去哪里了。
卫三安慰道:“许是逛到别处去了,女儿这就去找找,母亲坐下陪客人们说话就是了。”
卫明氏只好入席,陪着吃了一会子。
命妇、贵女们时不时张望薛婉在哪一席。
卫明氏见三女儿迟迟未归,终放下筷子,交代大儿媳陪着客人们。
疾步迈出屋子,卫三激动而来,眼含热泪、语无伦次:“母亲!二姐姐她......二姐姐她!二姐姐……”
“你二姐姐怎么了!”卫明氏急切问道。
一声清脆温软的“母亲”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卫二姑娘从月亮门走出,抬起头来,一双杏眼亮晶晶的,看向卫明氏,又唤了一声“母亲!”
“你!”卫明氏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因二女儿左脸光洁白皙,瘢痕消失得无影无踪。
卫明氏难以置信地抚摸卫二的脸颊,“你!怎么?”
卫二姑娘哽咽着附在卫明氏耳边说话。
“原是这样!”
卫明氏投去感激的眼神,卫三正引薛婉入席。
待宴席撤去,客人们去园子里听戏,卫明氏拉着薛婉去水边散步说话。
“上锦谁人不知我这女儿是我的一块儿心病,疼了十多年了,今儿被县主治好了!”卫明氏道出辛酸泪。
“县主您这是救了我和女儿的命啊!”
“母亲......”卫二哽咽,用手帕擦去卫明氏脸上的泪痕。
因为她的脸,家人们苦恼多年,其中最辛苦的当属她的母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