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八借没有任何大碍。
与我们的情绪行成巨大反差的是倪大夫,他的表情一直很严肃,沉稳得有些吓人。
虽然他一直戴着口罩,面部捂得严严实实,可那双没有解开困惑,并陷入对疑难杂症的纠结眼神没法被遮掩,我能明显感觉到倪大夫此时很费解,而且是那种临床从未经历过类似症状的费解。
接过尤娜拿来的片子,倪大夫先是扶了扶眼镜,然后举起那张只拍了腿部的片子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
倪大夫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他竟对着片子看了足足四五分钟之久,而且久久没有说一句话。
倪大夫的专注与不苟言笑看得我都开始不由费解,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牵动着八借的心,也在给我们造成胡思乱想,杞人忧天的困扰。
看刚从低沉情绪中恢复如常的八借再次脸色大变,我忍不住替他向倪大夫询问道:“这片子没啥问题吧?”
倪大夫从专注中回过神,神色中除了严肃,眸子里还透着一些非比寻常的特殊感受,看得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有什么情况您就直说,您这表情和反常行为,看得我这位朋友很揪心啊!”
我有什么话也就当着倪大夫的面儿直说,没有刻意回避八借给他造成更大的困扰和忧虑。
“按理说X光是能穿透肌肤,看到骨骼的一些情况,他腿上的血丝网应该没法出现在这副片子里,不过你看看他腿部拍的片子,这里有很清晰的类似于絮状的纹路,与他腿上伤口处的清晰血丝明显吻合!”
倪大夫解释这个特殊情况时,特地将八借拍的所有片子全部举在我面前,示意我仔细对比。
我聚精会神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