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女客院落花了一天时间来判牌。
但最后,段锦玉只拿了个白玉令牌。
她很疑惑,明明她的女红,步仪什么的全是一等一的,她在无锋可是训练了好长时间,花费了好多精力的。
正在疑惑之时,晚上,上官浅敲响了她的房门。
段锦玉让上官浅坐着,给她斟了杯茶。
上官浅拿着精致的瓷杯,吹了吹,开口道:“小妹,怎么就只是个白玉?”
段锦玉抿了口茶,神色有些委屈:“为我诊脉的大夫说我体弱。”
上官浅淡淡笑笑:“那走吧,我体带辛香,体质偏寒,我们去医馆拿点调理方子。”
她朝段锦玉眨眼,段锦玉笑着点头,“走吧,阿姐。”
两人各执一盏灯笼,相伴走到医馆。
身后传来破空之声,两把带着寒冬冰凉的利刃,架在上官浅和段锦玉的脖颈上。
“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段锦玉偏头,看到了宫远徵,可惜宫远徵正看着上官浅,没看她,她垂下眸子,掩住稍稍的失望。
“说,你来干什么?”宫远徵的声音响起。
段锦玉正垂着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那刀尖却挑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她一抬头,就对上宫远徵的目光。
他微微挑眉:“说啊,来干什么?”
段锦玉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我以为你是在问她。”
宫远徵皱眉,淡淡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啧,段家真是疯了,傻子也敢往宫门里送。”
段锦玉上前一步,想同他说理,忽觉颈间刺痛。
垂头一看,有血珠渗出皮肤,鲜红刺目,显得她苍白了几分。
宫远徵稍稍闭了下眼,有些烦躁,收起段锦玉那边的短刀,“过来,站我旁边。”
这次段锦玉没再犹豫,站在宫远徵的身边,朝上官浅笑了笑。
上官浅很淡的笑了笑,算是回应她。
“你呢?你来干嘛?”宫远徵依旧在纠结这个问题。
“大夫说我体质偏寒,我想拿些调理身体的方子。”上官浅如实回答。
宫远徵冷笑,“调理完身子然后嫁给少主?”
上官浅轻微摇头,回道:“我可不想嫁给他,我仰慕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官远微“嗤”地笑出了声:“哥!”
门后徐徐出现一张脸,眼神幽暗,透着明暗的杀戮之气,声音极低,似乎有股威胁的意味:“你很了解我吗?”
他的目光渐渐转到上官浅脸上。
上官浅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宫尚角在这里,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据她所知,宫尚角一般不在宫门。
角宫之人常常出入宫门各个边防哨点,维护宫门的安全,确保宫门哨点能够正常联系,正常传达信息,一旦发现危险,会以最快的速度将消息传入宫门,使得宫门始终能够提前做好防备,维持安全秩序。
段锦玉正看戏,手腕却被扯住,即使隔着袖子,依旧有灼热的温度传来。
她抬眼,宫远徵正拉着她朝旁边走去。
他步履很快,段锦玉跟不上,导致步履不稳,踉踉跄跄跟在他身后。
宫远徵猛地松手,段锦玉向前栽了两步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