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的筹谋。
“真的?你没骗我?”
沈惜弱擦擦眼泪,眉宇间仍存疑虑。
“嗯,要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他们干嘛送那么多东西过来?”
“好像也是.....”
沈惜弱这才重新抓着她的手破涕为笑。
这时,她突然看到了沈棠梨手腕上的银镯。
看起来虽然不贵重。
但镯子上繁复的图案明显区别于城中银饰惯用的。
而且,仔细一看,这狰狞又威压的狼纹居然隐约透着一种莫名气势。
好像在那里见过。
沈惜弱心一跳,抬起她的手问道。
“这是?”
“婆母给的!”
沈棠梨顺口回答,并没有说实话。
毕竟,她跟沈惜弱的姐妹情感还没有深刻到可以无话不谈。
沈惜弱眼神发亮,起了兴趣。
“看起来挺别致的。送给我好不好?”
她突然将手搭在沈棠梨手腕上,说是询问,但实则已经开始往外掰想将手镯强行取下来。
“不可以!”
沈棠梨瞬间将手缩了回去。
“为什么不行? 我让你嫁进侯府成了少夫人,你送我一个镯子很为难?”
沈惜弱垮了脸,不悦的哼气!
“侯府又不差你一个银镯子!”
可这要是被沈惜弱抢了去,那她以后就驱使不动谢惊绝留下的人了。
“不行,这个不能给你!”
沈棠梨下意识护住手镯,声音讷讷的。
“婆母说这过,这镯子是老一辈传下来的,很是贵重!”
看她那紧张兮兮的表情,活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一个银镯子能有多贵重?”
沈惜弱不情不愿的收回手,话中带了讥讽。
“你婆母看你不识货匡你呢!”
“人其他贵妇手上戴的不是金子就是宝玉,就你好糊弄!”
沈棠梨讨巧的笑了,看起来不大聪明的样子。
“那以后如果婆母再给了金子宝玉,我一定想着堂姐!”
沈惜弱喜欢被捧着,不高兴时要顺着她说。
“哼,我才不稀罕呢!”
沈惜弱挺直了肩膀,冷哼着嗤气。
“横竖不过一个侯府而已,即便谢惊绝人没死,打再多胜仗顶多再封个将军。”
“可这又算什么,皇宫里面随便拉一个皇子王爷出来,都比他金贵!”
“再狂,他能狂过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