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去了镇子上,带了些桂花糕,你拿去给你家毛蛋吃。”金时月露出个笑脸。
“可别,我家吃不起这金贵玩意儿,黄鼠狼给鸡拜年,你到底想干啥!”李婶子翻了个白眼,她可不是啥好心眼的人,别以为和她说了几句话关系就好了。
金时月见她不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村里人都说嫂子手艺好,我这才买了几匹布,想做两床被褥,再给几个孩子和自己做身能穿的衣裳,这才来请嫂子帮忙,嫂子放心,肯定给钱。”
原主那被子又脏又臭她是盖不下去的,三个孩子的被子太小了,竖着盖三个人盖不全,横着盖又漏脚的。
李婶子上下打量她一番,衣裳还是原来的,但上头好几个大洞就这么烂着也没补,猜想这金丫指定是懒得做,完全没往她不会做那处去想。
江金两个村子离得不远,也不难打听,据说金丫没出嫁前可勤快了,家里的活计抢着干。
有钱不挣是傻子,李嫂子语气不善道:“你可别想着赖账,先给钱了我再给你做。”
金时月眼睛一亮,立刻把钱和料子塞到她手里,连声道谢后乐呵呵的就走了。
李婶子被她的果断还吓了一跳,直愣愣盯着手里的银子看,直到毛蛋从外头玩的一身泥回来才醒过神。
“毛蛋!你吃的啥!”
看见小儿子的泥手里拿个啥就往嘴里塞,吃的那叫一个香。
“娘,隔壁恶婆娘给了我两块桂花糕,太好吃了,我给你留了一块。”
李嫂子看着那块还温热的桂花糕瞠目结舌,“那婆娘到底还是疯了。”
金时月离了李嫂子家打算去一趟村长家,她家江宴的药方子就在她怀里揣着,是她专门找小于大夫给开的,还叮嘱过一定要药效好的,不计价格。
她是没用这时代的药,但该赔钱的一个铜板都别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