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刘虞毕竟是公孙瓒的上级,掌管幽州兵马,此时七八万人马是能调动的,而公孙瓒,参加关东联军,为了讨伐李傕,损失了些人马也属正常。
此时公孙瓒能调动的兵马也不过三万左右,刘虞兵力两倍于他,本应该是高枕无忧,可他心底也确实担忧公孙瓒的实力。
如今田畴一说双方的优劣,他已经能明确自己的弱点,便开始思考对策。
“子泰有何良策?”
刘虞还是十分看好田畴的,许多大事便是问他,毕竟刘虞的手下之中,也就是田畴最有才干,且非常靠谱,没有一个上级能不对这样的下属信赖。
活干得最好,还都是正当手段,品德方面更是没话说。
通俗的话来讲,就是智商情商都高。
谁知田畴转头看向了公孙纪,他是刘虞的从事,平时便因为同姓被公孙瓒厚待,此时堂内还有几位军官,立场如公孙纪一样飘忽不定。
对于公孙瓒这样能让手下将士都愿为其卖命的统帅来说,这些军官对他自然是好感有加,忠贞亮节之士终究是少数。
“既然主公问了这战事,那畴便想问问几位大人是如何看待公孙将军?”
他还特意不直接称呼公孙瓒的本名,而是以将军称呼,这也是为了提醒刘虞,这些人都多少与公孙瓒有些关系。
田畴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让几位从事军官不敢直视。
“主公,公孙将军也是为了能一举消除乌桓之祸乱,其心也是为国,只是与主公性情不和,且莫要听从田畴之惑言!”
公孙纪确实如同田畴所料,第一个为公孙瓒辩解,为何刘虞能败,内政和军务完全就是两套系统,太过侧重于一方,便是失衡。
弱国无外交,你发展的再好,若是打不过敌国,也只是一头肥美的羔羊,哪怕是一头瘸了腿的狼,也能轻而易举将其撕碎。
刘虞不同于刘备,刘备虽然没有兵马,没有土地,但是他有两个猛将,且是永远不会背叛他的兄弟。
田畴的提醒,也让刘虞注意到这几位从事,也就除了与田畴一同出使晋阳的鲜于银没有被其目光扫视,也没有什么异样。
他没有先对这几名被田畴针对的军官发难,而是询问众人。
“公孙瓒此时估计还未回到辽东,我要趁他立足未稳,调集兵马,趁他立足未稳之时,进兵辽东,你们意下如何?”
同为从事的程绪赶忙出声劝说道:“公孙瓒虽然有过错,然而罪名并未确立。明公不事先告知,便打算出兵讨伐,且乌桓部之祸未除,此时发兵辽东征讨公孙瓒并非国家之利。加上胜负难以预料,不如暂时作罢,以威势逼迫其就范。公孙瓒必定悔祸谢罪,这是所谓的不战而屈人之兵。”
刘虞还真就仔细斟酌他所说的话,田畴见此景象大笑一声。
“好一个不战而屈人之兵,程大人所言,在下佩服,只是想问问大人,公孙瓒是何许人也?”
程绪沉默不语,不知该如何来回答田畴的话,公孙瓒是何许人?自己能不知道吗?
可这番话,无疑就是用来麻痹刘虞,出发点就已经错了,其中破绽百出,可就是因为国家大义这点,让刘虞的内心又动摇了。
田畴见程绪无言,转过身,对刘虞谏言道。
“公孙瓒作战勇猛,威震边疆,且是好战之人,其野心不小,能不战而使公孙瓒屈服,简直天方夜谭,若是主公将他比作冀州牧韩大人,那才是真正的大错啊!”
刘虞见到田畴脸上的忧虑,又看了看程绪,两者谏言之心态,语气,谁是为他真心着想,一眼便知。
他闭上眼,叹了一口气,随即猛地睁开,好似已经做出了决断,朗声说道。
“那便依子泰之言,集结兵马,讨伐公孙瓒。”
听到刘虞听从了他的谏言,田畴脸上的那股忧虑终于消散不少,但并没有表露出喜色。
而亲近公孙瓒几位武官,脸色则是有些不对,想再出言劝说,却都哑口无言,最终只能听从刘虞的安排。
刘虞下定决心攻打公孙瓒后,在堂内与各位部下都商议了许久,从天色明亮到逐渐暗淡。
过了许久,刘虞安排好了诸多事务,解散了这次针对公孙瓒的会议,将粮草,兵马这样与战事有关的事务都派属下去做准备,不需要多久,便能发兵攻打辽东。
可当众人都已经走出了大堂,唯独田畴驻足在原地不动。
刘虞便问他:“子泰还有事?”
只见田畴走的近些,尽量不让门外的护卫听到。
“主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