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如今又加派三千连驽手,身穿铁甲,执刀持弩,让人见了,无不赞叹其威风。
若光是只派张辽三人赶来,这些守军最多也就是有了主心骨,心里有了方向和希望,士气会有所提升,但并不会提升太多。
而有了这三千从晋阳驰援而来的精锐士卒,才算是极大的鼓舞了士气。
……
平城之外,公孙瓒眯眼相望,对身边的严纲问道。
“那就是张辽?”
“正是。”
公孙瓒眉头紧锁,对此时大军的处境忧虑十足。
“听说袁绍都已经连下数城,而我们却都未曾攻下一城,河北人会如何看待我公孙瓒。”
公孙瓒的身边,比起赵瑾和袁绍,人才过于稀少,站在其身旁的,也就是严纲和公孙越,以及单经,邹丹四位将领。
而能为自己出谋划策之人,更是无一人。
邹丹见状,便率先请命道。
“主公,让我领前军攻城,让那张辽小儿看看我们幽州军士的锐气!”
“锐气?你可知道,我们率领的十万大军,其中两万都是杂兵,与贼匪无异,再加上那收编数万人马,都是上月刚刚投降于兄长的溃军,何来的锐气之说?”
公孙越丝毫不给他留有情面,身为公孙瓒的从弟,他没有什么好顾忌的,将当前的处境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
邹丹脸色涨红,没有还嘴,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在理,可自己所言,也是为了三军的士气。
难不成还要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指挥士卒攻城吗?
这大部分的士卒,都是从刘虞先前讨伐公孙瓒的溃军收编而来,本就是降军,又派遣他们攻打平城,要想拿下平城,定然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而这,平城也仅仅是定襄郡的门户,还未攻陷定襄郡,更何况雁门和太原。
不过首战即决战,大量的守军都集结在平城,应当是这两郡所有的精锐之士,要是攻破了平城,说不定也能一马平川,连战连捷。
“好了,要想越过平城攻取定襄,完全不可能,只能将这根骨刺拔了,大军才能深入腹地,直取太原,赵瑾的大军奔赴冀州,定然是打算先与袁绍激战,我们正好把握住时机,夺下并州!”
公孙瓒没有一直沉着脸,比起袁绍,他这一线已经轻松的多,没什么好抱怨的,赵瑾的主力都奔赴冀州,加派到平城的竟然只有三千弩手。
颇有些将他公孙瓒不放在眼里的,但这也不怪赵瑾瞧不起他,那些降军战败都没有多久,也就一月左右的时间,想要将刘虞的人马完全消化,基本是不可能。
哪怕日日夜夜勤加操练,也于事无补,时间上,根本来不及。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可不是一句夸张言语,光是一月的时光,想让这数万降军变成一支富有战斗力的军队,非常困难。
“攻城槌还没制好?云梯也就只有这几架?”
公孙瓒打量着眼前的半成品冲车,和那个位数的云梯,气不打一处来。
“十万人!十万人一日时光,就制出了这些!”
公孙瓒看着眼前的平地之上,根本没有多少像样的攻城器,怒气涌上心头。
“主公,这附近的林木早就被那张辽砍的差不多了,平原之上,林木本就稀少,更何况让他来了这么一招釜底抽薪。”
公孙瓒听着严纲的解释,觉得十分刺耳,这还未真正的攻城,就已经被张辽摆了一道。
自己才比他晚两日抵挡平城,竟然就无林木来攻城。
“兄长,弟已派人从几里之外伐木,午夜说不定就能抵挡营寨,明日就能攻城,不过是晚了一日,也没什么。”
“没什么,你可知这十万人,一日就要吃掉多少粮食,早知如此,我便不集结这么多人马,如今每多耗一日,就是少一分胜算,你说我怎能不气?”
……
而身处在城墙之上的张辽,见到公孙瓒大军还是未有攻城的动向,也是笑道。
“郭先生之计,果然有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林木来制造攻城器,根本登不上城墙,更何谈破城,公孙瓒纵是有百万大军,又能奈我们如何?”
“不过是些雕虫小技罢了,公孙瓒派人从几里外砍伐树木,运送到平城外,多耗费一两日的时光,拖不得太久。要想守住平城,还得依靠两位将军。”
郭嘉不觉得这有些什么,因地制宜,不过小计耳,比起那些决胜之策,自己这一招料敌先机,上不得台面。
“说是如此,但敌军足足有十万人,能多耗费两日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