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留我一个人在世上,自己好早登极乐吗?”
“你休想。”
喻君成回过头,喻从意一个人坐在桌边,一碗接一碗往口中灌酒。
她身形单薄,此情此景,更显得孤寂。
他们俩,没有人在这场争执中得到解脱。
他把打了红黑线打作死结的绳交给她,告诉她只要剪断死结,两根线就能分明。
喻从意接过线,用手揉得更乱,笑他休想。
而他实则默认了现在的关系,期待有一天,她愿意束拢绳线的一端,重新把控他的心。
他的命是她的。
若为她所用,为她丧命,便是他最好的归宿。
在此之前,就让他在她能接受的范围跟着她。
两辆马车遥遥从远处驶来,看到沈择赢和喻君成站在那儿,马车停在不远处。
邹公公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来,远远就高呼:“殿下!沈侯爷!”
待跑近了,人有些气喘,还是努力赔笑道:“陛下托咱家来找二位,问什么时候回洛京。”
沈择赢蹙眉:“这么急?这才几个时辰?”
“是丶是,按说不该怎么急。”邹公公小心翼翼观察二人表情,道,“……但,陛下有要事与二位商议,还说……”
“少卖关子!”
“还说,若是喻掌门能一道去,是再好不过。”
这里的喻掌门,只能是喻从意。
喻君成这才开口:“陛下可提过是什么事?”
“诶哟,这个咱家不敢妄言。”邹公公抚了抚不存在的汗,“就听说,可能是……与北羌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