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长衡心甘情愿留在自己身边,不再想着逃离他。
长衡转头看向气息奄奄的少年,不得不再次求君灼:“能救救他吗?可以放了那些士兵吗?”
他们都是无辜人,他们也是被迫上战场,如果不是战争,他们会过安宁的日子。
君灼说:“那要看衡儿怎么表现了。”
长衡说:“我穿衣服,也戴发冠,做什么我都愿意。”
君灼笑:“衡儿还真是可爱,我要的可不只那些。”
说罢,他在长衡迷芒的目光中,指了指自己的唇。
已经明示的那么清楚了,长衡不会不明白,他只是过不起心里那道坎。
长衡又看了一眼那个少年,主动揽住君灼的脖颈,闭上眼飞快在君灼的唇上啄了一口。
“我留在你身边,你不要忘了答应我的退兵的事。”
虽然极其敷衍,但君灼很满意,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抱紧了长衡大步流星往外走。
他们走后,刀疤脸叹了口气,从腰带里拿出钱袋随手抛给地上那些穿着囚服的“死人”,并警告:“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不然我杀了你们。”
那些囚徒连连点头,拿着钱袋活蹦乱跳走了。这一切都是为了让长衡心甘情愿留在君灼身边而演的一场戏。
刀疤脸不是很能明白自家主子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
回到将军营帐,长衡心甘情愿穿上了那件绣着“君”字的衣服,戴上了那顶华丽的发冠。
君灼抱着他,亲吻他,像得了件爱不释手的宝贝。
漂亮的衣服并没有在长衡身上穿多久就被君灼撕了个粉碎。
长衡也不知道这会是他的最后一件衣服。
他被君灼养在营帐中,君灼不允许他穿衣服,因为脱衣服麻烦,他只需要躺在床上等着君灼宠幸就好了。事实上就是这样,一天十二个时辰,十个时辰他都被君灼抱在怀里,剩下两个时辰是在床上和君灼厮混。
他就是被君灼养在身边的宠物,负责帮君灼宣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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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衡坐在窗前发呆,身上披着一件很薄很轻盈的长袍,匀称的小腿露在外面,上面都是触目惊心的痕迹,谁看了都会骂一句君灼不是人。
长衡身上没有穿里衣,隐约可见胸前的红珠随着呼吸起伏抖动。长发散落,垂落地上,显得十分随意。钥匙放在以前,这么随便的装扮,长衡是不会穿的。
但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他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像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长衡问君灼,为什么没有里衣,君灼说军营穷,只有这个。看着君灼身上的锦帽貂裘,长衡无话可说,哪里是军营穷,是君灼根本不想给他穿衣服。
不穿里衣方便君灼动手动脚,手从下摆伸进去,从大腿一路摸到脖颈都没问题,甚至可以说畅通无阻。
长衡也无所谓了,他现在只关心君灼退兵的事。那天过后,君灼再也没提过退兵的事儿,他担心君灼从未想过退兵的事儿,做这一切只不过为了更好的羞|辱他。
外面传来脚步声,不用想他都知道是谁的。
君灼一进到营帐就迫不及待把长衡抱在怀里,抱着长衡坐在官帽椅上,下巴放在肩膀上,大手摸着柔滑的肌肉,一路向下,感受到长衡僵直身子,在长衡耳边吹了一口气,好笑道:“都做过那么多次了,衡儿怎么还是那么僵硬。”
长衡捉住那只作乱的手,一字一句道,“我和你不一样,我不是随时发|情的公狗,这种事情无论多少次我都不会习惯。”
他和君灼永远不一样。
君灼咬着长衡的耳朵,顺着耳根往下亲,声音含混:“是吗?我会让你习惯的。”
长衡不再说话,沈默着任由君灼索吻。
他怎么习惯?他是楚国的太子,不是自甘堕落,任由他人亵玩的玩物。
君灼的舌在长衡口中模仿某种动作的频率来回搅弄,手也没闲着,故意挑|逗小长衡。
长衡被君灼弄得呼吸凌乱,喘气连连。眼里水雾蒙蒙,无害丶茫然看着君灼。像是不想情绪外露,他闭上眼睛,向另一边歪头。
“衡儿,你看,你有反应了。”君灼故作惊讶道。
长衡睁开眼睛,漂亮的眼睛浸满水雾,茫然看着君灼,泪水无声顺着眼角滑落。
君灼吻去长衡眼睛的泪水,道:“你想知道南朝军队接下来什么打算吗?”
什么打算?
退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