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跟头狠狠的摔了一跤。
“师父!”
她很生气,趴在雪地上,恶狠狠的盯着一并摔了出去的那人看,那人的手指动了一下,又没动静了。
“想来是这孩子此前遭受了一场恶战,所以昏迷之时也会有如此深重的防备之心——”
老头把他扶起来,甚是怜悯,又看向自己家的徒儿,“阿梨,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
谢初梨咬咬牙,看在一老一残的份上,忍了。
她又把那人背起来,运气内力走的飞快。可能是摔得狠了,这回彻底的安安静静。
马上就到白云观的门口了。
马上就要结束这要命的苦差了。
谢初梨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脖颈就被身后环过来的双手勒了一下。
他很快又无知无觉的松开,气若游丝的开口。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