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河起疑心。”林语山适时提醒着。
季昱叹道:“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林语山想起季昱刚刚耍赖的样子,不禁抿嘴偷笑。
“我不过在你面前放纵些,在朝堂上还是颇有官仪的。”季昱被笑得急忙辩白。
林语山嘻笑间突然瞥见香囊,她正色道:“你那日不是说要等如兰婚事定下再走吗?千万不可为了我伤了如兰的心。”
季昱会心笑道:“母亲说要将如兰许配孟家长孙,我虽与那人不太相熟,但风闻倒是才貌双全,而且家世也相配。”
林语山略沉吟,问道:“孟家长孙?可是孟伯瑜?”
“怎么,不妥吗?”季昱感觉语山神色有异,立刻紧张地问。
林语山不答反问:“河东兄长可替妹相看未婚夫,不知山阴可有此俗?”
“虽不盛行,但也有,你是觉得我应该慎重?”季昱问。
林语山点头道:“我曾见过孟伯瑜一次,他虽谈吐文雅,但总觉平和之下隐隐有戾气,我不想如兰所托非人。”
“那好,明日早朝后我就邀他出来小聚,只可惜不方便带你同行。”季昱感慨道。
“那有何难,我扮成小童随你去。”林语山说道。
“不可胡闹,若是让人发现怎么了得!”季昱阻止。
语山娇笑:“若轻易能被人发现,怎会呕血三升呀?”
“是何等佳人如此风趣,孤倒要见识见识。”
门外一句话,说得季昱、林语山二人一阵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