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很多香药都相生相克,他素来在胭粉堆混,所以难免会沾上许多媚惑之香,所以我便选了与这些香料配在一起能产生迷惑心智的药物。”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不过他也是恶有恶报,痛快痛快。”季昱边说边笑,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问道:“那孟老爷子不会有事吧?”
林语山叹道:“你做事这般瞻前顾后?今日不这样,难不成眼睁睁看着如兰入那火坑吗?”
季昱一时竟被问得哑口无言,半晌才又说道:“如此一闹果然能保如兰平安吗?”
“那还要看你这作兄长的是不是肯为妹妹周旋。”林语山若有所思。
“此话怎讲?”季昱追问。
林语山说道:“老夫人虽然疼爱如兰,但也绝不会轻易放弃与孟家联姻,即便是孟家肯主动退亲,怕她也会想方设法挽救。所以,你必须对你母亲晓以利害,不需告诉她孟伯瑜眠花宿柳之事,因为在她眼中这些都是小节。你只需让她明白现在情势,动不如静,让如兰嫁一个小富之家才是促使季家的上策。”
季昱恍然大悟,他感叹道:“你若不帮我,我怕真是一事无成了。”
“我不是帮你,我只是不想看如兰落入虎口,其实即便孟伯瑜不是这等衣冠禽兽,孟家也非安全之地。”林语山面色凝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