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不……不可……”,季旻哭着拉住平阳的手絮絮叨叨地说着那些愚腐透底的话。
看着满面泪痕的季旻,平阳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恨不得狠狠抽他一巴掌,将他打醒。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让这个呆子为自己做一次主简直比登天还难,于是,平阳甩开他的手去找缪氏理论。
“这是大公子的绝笔信,如果季家没有人肯为他主持公道,那我就要替季旻告御状了!”平阳越过缪氏直接将书信交于五叔手中。
季五叔看了一遍,仰天大呼:“兄长,都怪小弟愚钝啊,竟不知贤侄和贤侄媳被人苛待这么多年,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嫂嫂呀。”
季昱正纳闷,季五叔将书信丢到他的脸上,恨恨地说道:“好好看看,你的母亲到底做了什么?”
季昱接过书信,果然是大哥亲笔,真是字字带泪,读后不禁令人唏嘘。
缪氏一把抢过书信,看罢之后大声说道:“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你敢说你待季昊与季昱一样?你敢说你从来没有逼季昊休妻再娶?”季五叔声色俱厉地质问。
缪氏被问得一愣,半晌才辩驳道:“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信,你可以问季府的下人,自从季旻去赶考,我有委屈过他们夫妇吗?”
“你真聪明啊,问季府的下人?!你的淫威之下,他们哪个敢替季昊说话?”季五叔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