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在这儿,您还有什么要说的,还有什么能说的?”丁文彬咄咄逼人。
“丁大人想让季侯爷说什么?”一个女子的声音在乱军中响起。
丁文彬见正是宴会上被称做纤纤的女子,就笑着说道:“原来是纤纤姑娘,我真佩服你的胆色,宴会上犯了欺君大罪,现在还敢堂而皇之的出现。”
“小女不知道怎么犯了欺君大罪?我说的哪句话欺了君欺了您?”林语山沉着应答,不急不躁。
“你帮着季家撒谎,难道不是欺君?”丁文彬厉声质问。
林语山莞尔一笑,问道:“我说我不是肖忆慈,有错吗?我怎么帮季家撒谎了?”
“我没时间听你强词夺理,你快让开,刀剑无眼,我不想伤了你。”丁文彬不耐烦地说。
“我也不想趟这浑水,但季家待我不薄,我不想看他们被人陷害。”林语山脸色一沉,缓声说道。
“陷害?季家窝藏钦犯,怎么说是陷害?”丁文彬质问。
“还是白天的问题,怎么证明她是肖忆慈呢?若您也是找了一个与肖小姐长相酷似的人呢?”林语山歪缠着。
“我就是肖忆慈!我不需要证明!”肖忆慈怒吼。
林语山看看丁文彬,笑着问道:“丁大人,一个人是不是肖忆慈真的不需要证明吗?如果没有证明的话恐怕不能服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