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锈的镣铐如群蛇出洞,将"自由号"拖向河心漩涡。
克劳德在坠海前发出非人嚎叫,仿佛三百个冤魂同时从他喉管挤出哀鸣。
晨雾散尽时,杰恩趴在救生筏边缘呕吐。
老比利正用渔线缝合腹部的枪伤,染血的鳄鱼牙项链浸在河水中,渐渐浮现出微缩刻字——是他父亲的名字与遇难日期。
"还没结束。"老医生扔来浸湿的档案袋,内页照片显示联邦银行地下还有三十个未开启的金库,"但至少今天,我们能喝杯正经的波本威士忌。"
河岸传来报童的吆喝,头条新闻正在印刷。杰恩望向曼哈顿的天际线,左眼残留的黑暗视觉让他看见——某座摩天楼的观景台上,五个戴礼帽的身影正举起望远镜,胸前的双头剑徽章在朝阳中闪闪发亮。
杰恩竖了个中指,便转身回头。
一群不敢抛头露面的傻逼。
看来,这就是对方给杰恩与老比利两人的交代了。
哈,我们的克劳德议员,作为他们庞大利益圈的一根保险丝,“熔断”了。
这算什么?点到为止的艺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