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他们七上八下时,陈仓土突然指着松井介之:“把他两只脚的鞋袜给脱了!”
呃?
伙计们又是一愣。
“你们想与他同罪?”
“不,不,不。”
还真是异口同声。
“那还不赶紧脱!”
很快,松井介之便光着脚丫子。
“八嘎!”
还八嘎?
想激怒自已?
没门!
“你们一个一个排队,挠他脚板心的痒痒。谁挠得好,有赏!”陈仓土掏出一封大洋,往审讯桌上“咣当”一放。
那封红纸裹着的大洋,从中间迸开,“哗拉”一下,流了一桌。
伙计中有个长得机灵的,屏住呼吸蹲下来,捻着稻草,往松井介之的脚板心轻轻来回挠动着......
看着平时唯唯诺诺的伙计,居然如此羞辱自已,松井介之气得急火攻心,“噗”的一下,吐出一口鲜血来。
“...继续,不要停。他还精神着呢。”陈仓土可不管他吐血还是吐胆汁,只要他不吐实话,这痒痒还是得挠下去。
伙计们平日里没少受这松井介之的气,就算没有赏钱,也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一轮又一轮的痒痒挠过来,松井介之简直生不如死。
不,是想死,却死不了。
要是谁现下扔一把刀给他,估计松井介之定会感谢那人祖宗十八代。
不,日本人没有祖宗十八代,他们只有天照大神......
天照大神既然不能保佑他,那就赐他一把刀吧!
松井介之闭眼忍着一波一波的奇痒,心里默念着天照大神,豆大的汗珠却布满了那苍白的脸,直簌簌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