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破格为蛊师的上等蛊?!
刚刚还在看戏的一众女使哗然。
姚蓁的笃定让男蛊师脸上有些难堪。好像一介女使,练出上等蛊是个多简单的事似的……决不能让这种女使爬到他头上。
男蛊师把竹筒一阖,一脸对其他女使大惊小怪的不屑。“上等蛊?还差得远呢,你这小蛇不过勉勉强强成蛊,没必要劳烦长使过目。”
似是认透,姚蓁嗤笑了一声,却没有反驳,退而求其次道。
“那您也承认是蛊了,我自去领相应吃食了。”
男蛊师无话可说,看着竹筒,克制不住他心中难掩的嫉妒。
前排的女使望着姚蓁潇洒离去的背影,本该继续嘲讽姚蓁的笑却怎么也堆不上来。她们看得清楚,那竹筒里的可不是“堪堪成蛊”,若是这样都不能算,那女使往后便真的一点成为蛊师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明明,曾经掌握蛊术,成为蛊师都是她们女子……
-
“阿奶,我回来了。看看我给您带什么了!甜饼!”
领好吃食,姚蓁收拾好心情去了寨子外沿阿奶的居所。今日耽搁了些时间,早已过了饭点,姚蓁很怕阿奶为了节省没有吃饭。
但当到了门口,她却怎么也推不开腐朽的草屋木门。
姚蓁奇怪,这屋中分明亮着烛光。
“阿奶……阿奶!”
“蓁儿,莫进来了。你把门口的瓷碗拿走就走吧,阿奶今日困了……”
屋中老人的话音有些沈闷。姚蓁心下微跳,似有什么不详之感直冲心头。她先打开了放在门口地上的瓷碗,里面竟是一只千足毒虫。
阿奶原先是蛊师,一朝不慎,让毒虫弄瞎了眼,后就不再和蛊虫打交道。
定是阿奶以为今日交蛊,她晚了时间是因为没有蛊虫,这才为她出了门……
“阿奶,你可是受伤了?我交蛊了,还换了很多好吃的,您何必——”
“咳咳——”
姚蓁听着终是憋不住而更加猛烈的气喘声面色一僵。
她宁愿猜是阿奶受伤,也不想猜阿奶外出一趟就……染上了时疫。
可由不得她不愿,姚蓁敲门的手紧了又紧,语气晦涩。
“我去求长使!”
“别费功夫了,长使都是治那些年轻力壮的,哪里容得我这老婆子。再说了,也不是一定能活,这也看命,阿奶活到这把岁数也够了……”
“不,阿奶,您长命百岁,还有的活呢。”
姚蓁眸光沈下,下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