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嫁你了
傅砚辞拉着他的手,小声的问道:“先生,能不能原谅朕?”
谢亭行没有扯开自己的手,他刚才的确是生气了,气傅砚辞他什么都不说,他要是有什么不满,大可说出来。
但他比傅砚辞大这么多,不应该这般幼稚,不应该还继续气着下去的,他应该说着梯子走下去。
他摸着傅砚辞的头,“还疼吗?”
傅砚辞摇了摇头,“无碍,朕习惯了。只是先生的脚红了。”拦腰抱起了他,走向了清瑞殿。
习惯了?看来他头疼的还挺频繁的。
一路走到了清瑞殿,谢亭行靠在傅砚辞的胸前,他心里有些怀疑,之前也没有见过他有头疾。
但太医也说他身体没有问题,看他的样子,也的确是不像是装的,但为什么检查不出来。
回到殿中,傅砚辞把他放在床边,一手给他揉着脚,又俯身压了上去。
谢亭行双手撑在身后,头微微后仰着,看着越来越靠近的脸,他伸出了手捂住傅砚辞的嘴。
傅砚辞的手还帮他揉着脚,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全身,他另一只手揽过他的腰。
很快,腰间的腰链脱落下来,他把东西丢在了地上。另一只手拿开了捂住自己嘴的手。
谢亭行想要移开他的手,手才刚触碰到他,傅砚辞两只手就揽住他。然后抱起,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
傅砚辞的双手扣住他的腰,鼻子在他的脖子间闻了一会,“他们的衣服臭死了。”
谢亭行笑了笑,“有吗,陛下跟柱西还要往来,面子上还是要注意一下,切莫让两国伤了和气。”
“先生怎么跟着那个人在一起?”
他回到那个人的府中,换上了衣服,就被那人拉到了一辆马车上,里面都是舞女。
周围也是没有窗子,想要看外面是什么样,也是没有办法,唯一的就是那个门帘。
他靠在壁边,瞥了一眼旁边的舞女,她没有戴上面纱,脸色冷冷,虽然没有低着头,但是她的神情毫无焦距。
想要问她们,应该是不可能了。
他撩起门帘,头还没有探出去,一把银剑就飞了过来,直接插在门边,门帘也被定住。
谢亭行屏住了呼吸,他还是把头伸了出去,下一秒就看到单宇达哈斯,他坐在旁边。
他拔出了那把银剑,合进剑鞘里,“想去哪里啊?”
谢亭行镇定,他往四周看了一眼,“现在要去哪里?你现在算是绑架吗,我没有打算要跟着你们走的。”
单宇达哈斯笑了一声,“去个好玩的地方,让你开开眼,就怕你去了都不想跟着我回来了。”
谢亭行瞥了一眼他,把门帘关上,坐了回去,他刚才发现了。马车往的是皇宫走去,只要那个时候,他能让傅砚辞注意到他,就好了。
傅砚辞听他重头说完,皱着眉头,“看清楚那个刺客的脸了吗?”
谢亭行摇了摇头,突然想到,“影七怎么样了?”
“先生还想着旁人?”
“没有,这事也不能怪影七。他一个人跟着那个刺客对打着,照顾不到臣也是正常。再说了,他也没能想到还有另一个人。”谢亭行解释道。
傅砚辞哼了一声,他的手往下,摸上了他的脚,上面的铃铛响起,“还疼吗?等会让太医过来看看,可不能留下伤。”
谢亭行低下头看,刚才走在石子路上,只是脚红了一点,根本没有别的伤。
他摸了摸发红的地方,也感受不到疼痛。想着说算了,让太医来也是浪费时间的。
只是下一秒,殿外就传来了声音,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谢亭行想从他的身上下来,但傅砚辞却按住了他的身子,把他抱到了床边,拿过了旁边的床单,披在了他的身上。
刚才还暴露的身子,现在被挡的严严实实,就连一点风也吹不进去。
来的人是一个侍卫,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太医,那人躬身行礼,“主上,属下把太医请来了。”
傅砚辞嗯了一声,没有问他是谁让他请来的。他让了一个位置,让太医走了过去。
谢亭行见状,伸出了脚,上面的铃铛叮铃的响起。
太医的手还没触碰到他的脚,傅砚辞心里有些不满,他从桌子上拿过一个手帕,丢在那个太医的怀里。
太医看了一眼陛下,很快明白过来,他把手帕放在手心,让谢亭行的脚垫在手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