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的吗?”
戴春风双目如电,从众人的脸上扫过,特别在陈阳和胡军的脸上多停留了几秒。*r·a+n′t?x¢t../c¨o¨m¢这次死的人可都是他们二人的部下。特案科死二,重伤五,情报科死的更多。李副队长带的一个小队,基本属于全军覆没。这是特务处成立以来,损失最大的一次。简直就是打他戴春风的脸。让他不仅在委员长的心中失分,还让他的死对头徐恩增看了笑话。会议室里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所有人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委员长就说了三个字:娘希匹。”戴春风又是重重的一拍桌子。陈阳坐在会议室的角落里,脸色苍白,胳膊上缠着的绷带还渗着血迹。他的目光低垂,盯着桌面上那份报纸,耳边回荡着戴春风的怒吼声。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发出轻微的“哒哒”声,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愤怒与自责。戴春风的怒火像一把利刃,刺在每个人的心头。 陈阳知道,这次的事件不仅仅是特务处的耻辱,更是对整个南京城防务的严重打击。敌人的行动如此迅速、精准,显然是经过精心策划的。而他们,却像被牵着鼻子走的猎物,一步步落入陷阱。“陈阳!”戴春风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陈阳的思绪。陈阳抬起头,目光与戴春风对上。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愤怒与失望,但更多的是期待。戴春风在等他给出一个解释,一个能让所有人信服的解释。“处座。”陈阳站起身,声音低沉却坚定,“这次的事情,责任在我。是我低估了敌人的狡猾,没有及时识破他们的阴谋。”戴春风冷哼一声,目光如刀:“责任在你?你以为一句责任在你就能解决问题吗?现在整个南京城都在看我们的笑话!委员长已经下了死命令,必须在一周内揪出幕后黑手,否则……”他没有说完,但所有人都明白后果的严重性。陈阳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愧疚与愤怒,沉声说道:“处座,陈阳愿意立下军令状,如果一周之内不能把他们揪出来,陈阳愿意提头来见。”会议室里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陈阳身上。戴春风盯着陈阳,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缓缓站起身,走到陈阳面前,声音低沉:“陈阳,你确定你能做到?”陈阳挺直了腰板,目光坚定:“处座,陈阳愿以性命担保,一周之内,必定揪出幕后黑手,给死去的兄弟们一个交代!”戴春风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我给你一周时间。但你要记住,这次行动不仅关乎特务处的声誉,更关乎整个南京城的安全。如果你失败了,后果你自己清楚。”陈阳深深鞠了一躬:“陈阳明白。”“其他部门无条件地配合陈阳办案。现在散会,陈阳、胡军、钱一晨留下。”戴春风回到座位,靠在靠椅上挥了挥手。其他人纷纷起立敬礼,给留下的三人报以同情的目光。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陆续远离,会议室的门缓缓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戴春风的目光在陈阳、胡军和钱一晨三人脸上逐一扫过,眼神里的锐利和凝重,让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几分。“这次的事件涉及到你们三个科室,一切的源头都是从电讯科的周明远被杀开始,钱一晨!”“处座!”钱一晨大声应道,身体绷得笔直。戴春风压了压手,示意他坐下:“周明远是你的副手,现在你说说他前天晚上为什么要去下关码头?”钱一晨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声音依旧有些颤抖:“处座,周明远前天晚上去下关码头,是因为我们截获了一封密电,内容非常可疑。”“他怀疑这封密电可能涉及到日谍的重大行动,所以决定亲自去调查。”戴春风的眉头紧锁,目光如刀般盯着钱一晨:“调查?他一个电讯科的副科长怎么调查?”钱一晨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处座,密电的内容非常隐晦,我们暂时无法破译。”“周明远认为这可能是日谍的新加密方式,所以他决定冒险启用已经沉睡三年的‘夜莺’线人,试图获取更多情报。”戴春风的脸色更加阴沉,手指在桌面上敲击着,发出“哒哒”的声音:“‘夜莺’线人?为什么我不知道这个线人的存在?”钱一晨低下头,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夜莺’线人是周明远三年前秘密发展的,只有我和周明远知道。”“我原本打算在关键时刻再向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