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以半软禁的方式,将她困在了官驿里。
甚至连展昭,也总是有意无意地废掉她的行动力。
断绝了她对案件的一切接触。
他们都对她说,安乐侯案是滩浑水,不要去蹚。
可她本身就是从那浑水血狱中挣扎出来的,怎能不结果了那血狱的缔造者,手刃仇敌?
大概,陈州天空数千近万的冤魂,也是这么想的吧。
王朝离开,一顿早饭变得索然无味。
早饭用完,她整理了下衣容,作势便要出去。
展昭本要去陈州府衙督办案件,此刻却停了下来。
“阿隐,你这是要……?”
“出去逛逛。”
“……待在官驿里不好么?”
她看了他一眼,眸色幽幽的。
“从阮红堂回来起,隐娘就一直被关在官驿内。”
“现在隐娘闷了,要出去透透风。”
蓝衣男人默了会儿。
“……是我的疏漏,回来时,会给你带些解闷的小玩儿意的。”
“不用你带,”她拒绝道,“隐娘逛街回来时,会自己买的。”
她这是铁了心要出官驿啊。
思及包大人的命令,蓝衣男人动动唇,还想再阻拦什么。
却又被眷侣下一句话直接堵了回来。
“纵然我们已是恋人,却还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展熊飞,你不能限制隐娘的行动自由。”
基本上,自从哄得他不再强行废她的行动力,她整个人就活泼了起来。
后来隐娘子噔噔噔下楼放风,撒欢宛若尥蹶子的小马驹。蓝衣男人已再无话可阻拦,只能在她离去之前,凝重地叮嘱了句:“莫胡闹出事儿来,我们已经快订婚了。”
怖黑的眸子,素雅的裙。
女谋者举手投足自带暗黑生物的血腥气场。
她本即将下楼,听得他的叮嘱,却又跑了回来。
“放心吧。”
她温柔地厮磨在他耳际,无限眷恋。
那句承诺,直到很多年后,男人立在女谋者荒草萋萋的墓前,还记得很清楚。
“等处理完安乐侯那点仇债,隐娘一定与你成婚,厮守白头到晚年。”
她终究是食了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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