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爷和尚出身,路边乞讨,亦曾向北元称臣,孤不过一时受屈称臣。”
“若无成祖爷假装癫狂避惠宗猜忌的以屈求伸,何以复兴明室?” 朱慈煊扫视垂着脑袋沉思苦想的几人。 “大明已至绝处,必行非常事,身处囚笼,就要斩破牢笼,待换取皇弟自由,大明宗统可续,孤便无所顾忌。” “甲申国变以来,两京一十三省有多少大臣生员以一死报国,孤为大明太子,又何须此身,而辜忠贞志士。” “无非早赴四帝殉国之路,不负大明三百年的江山社稷。” “太祖以乡党七百起家征伐天下,成祖靠八百府兵靖难平定六合。” “我今日欲靠三百近卫攻克洪沙城王都,以此为基业伐虏复明,诸卿,只问愿赴否?!” 邓凯魏豹几人热血上头,沉声应答。 沐天波还是犹豫:“臣老祖沐文英年幼即随太祖攻伐征战,臣还能不从殿下?” “但可否传信能与晋巩二王商议,待他们到阿瓦城下,一同行事。” 朱慈煊短暂思索后便否决。 “晋王、巩昌王能攻至阿瓦城,早就该到了,而且彼时兵至,洪沙国必将行在上下彻底囚禁关押。” “真到彼时,才真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生死求人。” 沐任二人只得默然,朱慈煊见再无人反对,当下作出安排。 一炷香的功夫。 做好大致安排,在敲定细节的议事堂听到屋外的喧嚣,遣人寻看。 “陛下,马吉翔私藏的窑金被发现,其家眷仆从挣扎阻抗时,不小心推到烛火点燃了屋子。” 朱慈煊闻言心中微凝。 【命中犯火,你的行在发生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