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池低头看她,这会儿应是感冒全面发作,鼻子堵上声音都闷闷的。
陈清也手肘撑着座椅扶手坐起身,斜向上看白了阮舒池一眼:“心不苦,命苦行了吧。”
“命也不苦。”阮舒池边说边侧过身,他那么大只一人,挤坐在窄小的输液椅里,宽度还好说,一双长腿只能交叠放着,实在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