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38.

“bésame, bésame mucho/吻我，深深地吻我吧

la ultima vez/就好像今晚是最后一夜

bésame, bésame mucho/吻我，深深地吻我吧

que tengo miedo a perderte

perderte después/我好怕今夜之后就会失去你”

——bésame mucho

与梁雾相反，路城则是那个在亲密关系中愿意主动探索的那一方。

不是步步紧逼，不是让对方走投无路只能选择向他摊牌，半被强迫一般接受他的‘主动出击’或‘示好’，而是摸清楚对方的脾气后，循序渐进地达成他想要达成的目的。

却也得是在他了解对方情愿的条件下。

看着梁雾眼神里流露出的怜惜，又感受着手背上传来的那股温暖，路城小幅度地勾了下嘴角，又默默低下头，很快地掩饰好，继续扮演一副‘无辜受伤‘状。

其实刚刚口述自己童年时期的遭遇，并没有半分让路城感到不适或是不情愿。很多人会有童年创伤或是心理阴影的存在，路城恰巧就是那极少数人，他只把那段略痛苦的回忆当作是他人生路上第一道大坎，他迈过去了，这事儿自然也就了了。

排除自我挣扎原因外，那些反而是抓着对过去念念不忘，时不时要翻出自己伤口，揭开，甚至再自己撒一把盐上去的行为，让路城十分不解。

活着不就是要向前看吗？假如时时刻刻都沈浸在过往，生活还有什么盼头。

这段对话结束后，脸上洋溢笑容的女服务生便拿来他们点好的饮品，又询问是否还需要其他的东西，梁雾也笑着说暂时不需要，女服务生点点头离开。

“今天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吗？”路城拿起他那杯无酒精饮品，抿了一口，挑起另一话题。

梁雾想了想，其实是个普通的一天，没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但如果说起……

“不是有趣，而是有件令人起疑的事情。今天我去参加暑期科研成果会议，其中我们组的jessica做了演讲，这是第一点，”她掰着手指，“之前好像又和你讲过，我们实验室新来了一位本科的科研volunteer，算是我的‘同学’，叫温佳书——就是之前在洛杉矶时我接了她的电话，然后方词玉发小脾气的那个女生，这是第二点。”

路城点点头，表示清楚了。

“起疑的则是第三点，温佳书是最近才加入我们实验室的，而jessica的研究课题在这学期开学前就已经彻底结束，但在演讲最后的致谢里，温佳书的名字也赫然列在其中。”她又放下一根手指，“第四点，是我们lab manager，alex，和温佳书的关系有些让人感到暧昧。第五点——alex和jessica是情侣关系，这一点我们实验室人尽皆知。”

她看似毫无逻辑的抛出以上这五点，却在路城脑海里迅速理出一个经过图似的，他趁梁雾喝水的功夫说：“利用男女关系走后门？”

梁雾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你好直白。”

“我这叫一针见血。”他不以为然，“难道不是吗？”

“实际上这件事和我八竿子打不着边，甚至也只是我的猜测，况且情感问题怎么说都是人家私人的事情，只是——”她想到今天在jessica说了致谢名单时，温佳书得意洋洋的表情，就觉得不太舒服，“我在意的是，她在课题中付出为零，却可以轻松得到照拂，在课题结束后被当作出力的一份子，太不公平了。”

路城很少能见到梁雾此刻这样义愤填膺的模样，她更多的是在为蒙在鼓里的jessica愤愤不平，也是在为学术圈存在的这种低劣行迹感到无力。

“公平这俩字，放到哪儿都不算真理。我压根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真正的公平，顶多能算得上是表面功夫，再往深处想它怎么都不是。……当然了，也许是我在胡说八道。”他顿了顿，这么毫无顾忌在梁雾面前说这番话，也恰巧印证他的信任，更是觉得梁雾不会因此而评判他这个人如何。

路城继续说：“她既然选择走捷径，那就得做好要么平步青云，要么万丈深渊的准备。”说到这他笑了下，看起来有些轻蔑，“并且走捷径就像是你在赌场里游戏，赢一局就抱有侥幸心理想要接着赢，输了的便想下一把是否运气好能赢回来？这东西是会上瘾的，欠的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