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见过!
好家夥,这是组队来戏水了吗???
虽然因为这些人在她的赏花宴上搞事,不过大长公主却是松了口气。
好在,好在打着这个主意的不止文淑一人,不若她这张老脸,都不知该往哪儿搁!
大长公主也没那么急了,她询问道:“人可都救上来了?”
若是没救上来,下人也不会来同她禀报,而且她关心的是,太子只有一人,究竟救了谁!?
这对她很重要!关系到未来太子妃的人选!
“回禀殿下,人已救上来,太子请了太医过来,如今还在看诊中。”
大长公主:“……”
真是没眼色的东西!她关心的是这个吗?她关心的是太子究竟救了谁!
大长公主试图不那么明显,“何人所救?本宫重重有赏!”
下人低眉顺眼,努力压住上扬的嘴角。
“回禀殿下,当时事情紧急,小的赶到凭栏亭时,湖里尽是呼救声,太子当场踹折湖边开叉的树枝,同小的一齐将小姐们营救了上来。”
虽然是太子想的法子,但是他也营救了!所以,赏他!赏他!赏他!!!
大长公主楞了一下,随后明白过来——太子没有下水,也就不存在清白名誉!
大长公主松了口气,站起身,随后又停下脚步,回首看向脸上开始渐渐失望的下人。
“救人有功,自个儿去管事那取一百两银子。另外,下次直接说明重点!”
下人笑容泛开,连连磕头应是。
当大长公主过来的时候,萧宴同驸马正在主持秩序。
“此事多亏了太子!”驸马笑得憨直。
大长公主:“……”
又不是你,你高兴成这样?
大长公主朝萧宴点头,“本宫谢过太子。”
萧宴微微错开,“无妨,大长公主乃孤的皇姑母,都是一家人,皇姑母的事,便是孤的事,何须如此见外?”
闻言,大长公主终于安下心来。
她为了文淑折腾这么久,甚至不惜以自己的脸面做局,不就正是想要太子的一个态度,好让她女儿今后有所倚仗吗?
本来能成为自己人是最好,不过有文淑的例子在前,她也是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毕竟比起虚无缥缈的将来,她更怕因此得罪太子,从而得不偿失。
如今萧宴的这番态度,是在向她表明,他知道这件事并非她所做,并不会因此迁怒于她。
再者,萧宴的话,更是向她和所有人释放信号——他知道她在想什么,让她日后不必为此而担忧,他会护着文庆。
是表明态度的同时,也在警告她,莫要再多做手脚。
和聪明人打交道,通常都是闻弦歌而知雅意,往往就是短短一句话,里边含义千回百转。不会像其他人一般,你说这个意思,对方却只领会到表层,亦或是领会到南辕北辙的地方,着实方便省心。
大长公主朝萧宴颔首,是感谢,也是表明立场。
参加宴会之人多之又多,此事根本无法遮掩。
当这件事传扬出去,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在大长公主举办的赏花宴上,一堆小姐们不知怎么回事,突然一个个都落了水。
闲暇无事的百姓也不敢真正得罪这么多的权贵官宦,表面上猜测着莫不是那湖边的土质不好,亦或是风水不好,私底下谁都知晓这些‘落水’之人,只怕是另有目的。
至于是什么目的?如今最热的不正是太子妃人选吗?这有什么难猜的?
当年镇国将军夫人尚未婚嫁时,也有一堆的英年才俊公子哥们,为了博取美人芳心,做出滑稽和上不得台面的伎俩比比皆是,放到现在来说一个比一个炸裂。区区落水,放在当年还只是小儿科!
京城的百姓们表示,他们可不是寻常的老百姓,他们是有见识的老百姓!
放眼天下,又有哪个地方的老百姓,有他们见识多?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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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家欢喜几家愁。
当传闻传进景和帝与孝贤皇后耳中时,两人是满面愁容,愁得是心里发苦。
苏桃的事才刚消停,好不容易借口整了个赏花宴,结果又出了这事!
景和帝与孝贤皇后面面相觑,齐齐叹了口气。
他们那多灾多难的皇儿啊!该不会从此对女子有了抵触罢?
嗯,不对,等等,女子不成,还有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