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师父对她的评价，她眼眶涌起热意。

“第二天，叶sir没有出现，但当晚新闻报道他出了车祸，当场身亡。”

“车祸发生的地点，是前往安全屋的必经地。”

“那时候，我才明白叶sir不是不信我，他做好决定，要我继续调查，但幕后的人，手太快了……”

“我要赶紧逃离伪装，他们说不定也发现了我。”

“我想找到你，可是全港太大，打探到你的消息时，已经是4年之后。”

“师父出事时，我人在国外……”金永曦喃喃地应着。

听到她的声音，程意眼神聚焦，他紧了紧拥抱，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安慰着她。

“后来，我找到你弟弟，我将一张写了约见地点的摩斯密码的纸条，让他转交给你。”

“你弟弟很乖，毫不犹豫地答应我。”

“但是在我下楼给他买冰棍报答，返回大厦时，我亲眼目睹你弟弟被车撞到的一幕……”

“是我连累到你弟弟。”

金永曦浑身一颤。

“我太危险了，也连累到无辜的人，那一刻，我决定放弃寻求你的帮忙。”

“我不能把你也拉进那危险的漩涡中，你当时快被警方找到了，有望身份转正。”

“他们就算胆子再大，在水面难得安静下来的时候，也不会随意动一个穿制服的警察。”

“就在那时，一个重要的人找到了我，我身边多了提醒我风浪的人。”

“我们两人暗自调查，直到2020年，距离‘山茶行动’启动的8年后，我们找到新的证据……”

“但鹤鸣群回来了。”

“提醒我风浪的人也死了。”

程意眼角渗出泪水。

“这一次，再也没有人知道我真正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