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有什么爱看的?电视剧?还是动画片?”
钟溺摇了摇头,她没有什么爱看的,平时在发廊里,客人想看什么,她通常就跟着看什么而已。
男人调换了几个频道,见钟溺脸上的神色都没有什么特别变化,男人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表,稍稍琢磨了下,问:“想不想去看电影?”
大年初一的星河街道,街道两面的商铺到处大门紧闭。
钟溺手里抱着一大袋零食于下午一点二十九分离开ktv。
男人穿上外套轻车熟路带着钟溺穿越难得清冷的星河大街,来到星河街区某条小巷最里端的一家小型电影院。
钟溺来到星河区两年,从来没有真正深入过星河街区的各条小巷。
她在来到这里的第一天,老板娘就曾警告过她,像她这种年纪的小姑娘,最好不要在星河区乱跑。
男人领着钟溺从一扇拉到一半,没有锁死也没有完全打开的卷帘门处,弯腰入内。
卷帘门下拉的高度,刚好挡住了街道外的日光,钟溺亦步亦趋跟着男人摸黑上了台阶来到二楼。
电影院的二楼与一楼阴凉黢黑的楼道截然不同,黄色暖光打在整层铺着软绵绵红色地毯的地面上。
钟溺整个人走路都有些带飘,一路跟着男人走到前台。
男人回头询问钟溺:“想看什么电影?”
钟溺老实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男人没得到什么有效答案,又转回头与影院前台一名叼着烟的男人沟通:“今天有什么片子?”
电影院前台叼着烟的男人扫了眼男人身后的钟溺,眼神倏然变得暧昧古怪。
他咬着卷烟,开口嗓音嘶哑难听:“什么都有,包厢里可以给你们私放,奔放火辣还是像你身后妹妹这款纯欲……”
男人皱眉打断电影院前台的男人:“不要包厢,坐放映大厅。”
最后,男人买了两张下午两点半放映的电影票,由于放映时间还没到,男人让钟溺拿着票,接过钟溺手中的零食袋,又带着钟溺出了趟影院。
当男人七拐八绕好不容易带着钟溺进入一家还在营业的,店门上方挂着红色招牌,中间画着一个白胡子老爷爷的餐饮店时,钟溺站在门口迟疑了下。
男人背后仿佛长了眼睛,推门的同时回头问:“怎么了?”
钟溺站在连门口都飘着美味食物香气的店铺外,指了指男人手里提着的袋子。
“有吃的了。”钟溺提醒。
男人顺着钟溺的手指方向看向自己手中装零食的塑料袋,笑了笑:“这些你带回去慢慢吃,午饭我们吃别的。”
随后,男人领着钟溺来到白胡子老爷爷餐饮店的前台,递了一张分成许多长方形小纸片,上面印着许多食物组合套餐的餐单让钟溺挑选。
钟溺被琳琅满目的不同食物组合迷花了眼,最终还是男人拍板选了两个套餐付了钱。
在等餐的过程中,男人又问钟溺:“吃不吃冰淇淋?”
钟溺疑惑地看着男人,眼神仿佛在说,冬天这么冷,为什么要吃冰淇淋?
男人被钟溺迷茫又不解的眼神逗笑,没再征求钟溺的意见,而是又指着餐饮店前台后排的某个机器,跟服务员另外付钱换了两支甜筒奶油冰淇淋。
男人将其中一支甜筒递给身后的钟溺,钟溺在男人不知算鼓励还是期待的目光中,张嘴舔了一口奶香四溢的甜筒白色奶油尖。
一口下去,钟溺没有停顿地吃完了整支冰淇淋。
待到钟溺将冰淇淋末端的脆皮筒底托也嘎嘣脆咬碎吃干净后,刚擡起头,便看见男人挑着英挺的眉目,一脸意味深长地含笑看着自己。
钟溺的脸不由血气上涌。
男人递了张纸巾示意钟溺擦擦嘴,大概不想让脸皮薄的小孩儿太过难为情,男人一手端着一个餐盘转身先钟溺一步离开了饮食店前台。
后来,由于时间不够,钟溺与男人只在白胡子老爷爷餐饮店里吃到一半,便将剩馀食物打包赶回了电影院。
电影院的放映大厅,黑丶大且冷,只有一束从放映大厅最后排上层的小窗口,投射出的放映机灯光孤零零地打在前方白色的巨大幕布上。
由于大年初一这个特殊时间,整个电影院放映厅里座位几乎全是空的,但男人还是带着钟溺按着电影票上的座位号找到了他们的位置。
落座后,男人将从白胡子老爷爷店里打包的食物递给钟溺,又将另外那袋之前从ktv带走的零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