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陆恂回府后没见到她,才特意出来接她。
说不高兴,不得意是假的。那可是一向端肃的陆大人诶。他一定很想她。于是,栖月伸出手,娇声道:“大人,抱抱我。”他便来拥住她,长臂一伸,连人一起都搂进怀里,安置在膝头,将头搁在她肩上,眼睫紧贴在她耳畔,“换一个称呼。”栖月耳后被他眼睫扫过的地方激起一阵痒意,她没有躲开,而是轻环上他的紧实的脊背,带着温柔抚慰,“恂恂。”他喜欢她的安抚,好似燥热夏夜吹来的清风,叫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胸腹相贴,耳鬓厮磨。栖月听到他慵懒暗哑的声线道,“不够。”什么不够?称呼吗?哪里不够?他说得含糊,模棱两可,但栖月却知道他的意思。陆恂将她搂得很紧。但却不会感到难受,像是被圈到一个安全、温暖的巢穴,她什么都不需要顾虑,跟随他便好。栖月流光潋滟的眼眸里含着春情,这不是头一回这样叫他,可那两个字却真有些难以出口似的,带着郑重其事,承诺似的小声道:“夫君。”夫君。他是丈夫,她是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