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没接,”谢舒夜略沙哑的声音落入时瑾耳中,“有什么话,我们回来说好不好?”
他的语气低沈,像是在压抑克制着什么:“晚上冷,要是又生病了怎么办,听话。”
再简单不过的两句话,语气和态度却仍如昨日那般迁就,时瑾鼻子一酸,视线又被泪模糊了。
他低头,眼泪滴在手背上,路边的灯光变得摇晃,他擡头努力去看天上的月,却发现月光也变得浮荡不定,像是浸在了水里。
谢舒夜好似感知到什么,他默了会,柔声说:“不要哭,你在哪?我去接你。”
回忆可能会比较虐,现世还是很甜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