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的儿子,实际上却是个碌碌无为之辈,眼看限期将至,他仍旧找不到我,便将错就错,想用子馀的人头向骊姬交差。那日我借与孟伊到集市之便,出去打探子馀的消息,无意间看杀人布告,才知晓此事。”
“昏庸之极!”狐偃是有名的忠臣,最见不惯的就是这种污秽之事,“公子做得是,就应当把这种人的罪行悬于城门,让世人唾弃!”
“哈哈!”听了狐偃这话,重耳竟忍不住发笑,弄得其馀三人疑惑不解地面面相觑,“舅父怎么也被骗了。”
“被骗?难道?”狐偃恍然大悟,接着也哈哈大笑起来,床上的赵衰也似乎明白了什么,随即也笑起来,只是身子上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笑了一会儿就疼痛难忍,于是他的表情便苦中有乐,乐中有苦,看起来稍显滑稽。
屋里萦绕着一片笑声,魏犨却仍在苦苦思索,“难道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