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承按住我不安分的手却不敢闹出动静,只能单手扶额:“可能有些累了。”
老夫人以为他在赶自己走,面色有些讪讪,却也只能起身:“既然如此,你先休息。”
正欲转身她又忍不住开口:“有一件事景承你不要嫌我啰嗦。
你生辰那日,国公夫人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盛家就等着咱们去提亲了。
再拖下去,只怕盛太师会不快。”
陆景承“嗯”了一声:“既是如此,一切按着母亲的意思。”
说话间,我只觉得陆景承抓着我的手越发加重了力道。
害的我险些出声。
他这是答应去盛家提亲了?
也难怪,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何况盛泠然是太师府的嫡孙女,何为强强联手珠联璧合。
陆景承猛地一把将我从被窝里揪出来,满眼欲火:“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当着老夫人的面对付我。”
不顾我的挣扎分开我的双腿跨坐在他身上:“这么想要?自己来。”
他手段了得,逼得我不得不就范。
只记得后来我嗓子都哑了,整个人丝毫提不起力气只能匍匐在他身上,听到他胸口突突突地跳。
他搂着我的腰肢,将被褥往上掖了掖:“嫂嫂今天怎么不急着走了?
看来真是把你折腾累了。”
想到不久的将来他就要成家,我便可以脱离这段不伦不类的关系中。
心中不免有些舒畅。
“二爷,你要去盛家提亲了吗?”
他既不承认也没否认:“嫂嫂这是关心我?”
我顺势抱住他宽厚的肩膀:“盛姑娘天之骄女,二爷亦是人中龙凤。
往后二爷成亲了,你我确实应该避嫌。”
他的手指轻抚我的腰窝:“怎么避嫌?”
“你知道的……”
“嫂嫂,我们之间什么时候结束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
在我没有腻烦之前,你不要总是来扫我的兴。”
我的心一阵寒凉。
是呵,我是一个物件,在没有让他腻烦之前,没有资格做决定。
沉默须臾,陆景承松开搂着我的手:“不早了,你回去吧。”
我知道他是不开心了,默默起身。
看到浑身都是青一块红一块的痕迹,霎那间有种羞耻感,到处寻找自己的衣服穿上落荒而走。
春枝在给我沐浴的时候看到这些痕迹自然又恨又气:“这二爷怎么这样,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我苦笑一声:“再忍一段时日,以后应该不需要了。”
在得到陆承景的首肯后,老夫人便开始着手提亲的事。
我被慌慌张张地叫去问话。
一到了现场才知道我整理的生辰礼当中少了几样东西。
我脸色顿变:“怎么会少东西?当时是我和管家一一核对过的。
之后还去跟老夫人您禀报的。”
老夫人的嘴角耐人寻味:“我以为交给你的这点事应当错不了,那你说这些东西去了哪里?”
陆颜雪站在老夫人边上勾起一抹讥笑:“那还用说吗?一定是被她据为己有了。
她是什么人?哪里见过这些好东西?
巴不得全都藏起来吧。”
我急急辩解:“老夫人明鉴,妾身万万不敢私藏物品。
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
老夫人重重地哼了口气:“为了景承的婚事,忠勇侯府定当竭尽所能。
我正为庞大的聘礼头疼,你还来给我搞这一出。
这样吧,你把东西交出来,我既往不咎。”
我脑袋瓜子一懵,堂堂国公府居然为聘礼头疼?
这是有多捉襟见肘?
我声泪俱下:“老夫人明鉴,妾身绝没有做偷鸡摸狗的事。”
陆颜雪将一张纸扔到我面前:“还在胡搅蛮缠!你自己核对账目看看!”
我捡起账单看着上面的数目,睁大眼睛:“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
我将账目面向老夫人:“这不是管家抄录的礼单,还请老夫人核对。”
老夫人的眼神倏地盯着沈嬷嬷,沈嬷嬷上前一把夺过账目:“胡说八道!这明明就是你给的礼单!”
我看着她,摇了摇头:“那肯定是沈嬷嬷被骗了。
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