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陆景承回来了,老夫人的面色越发难看,刚才还打算跟我掰扯旧账,现在立刻变了嘴脸:“这件事我定会彻查清楚的,你给我等着!”
永安侯夫人却拉着她的手:“你着什么急?既然景承回来了,不如当着他的面说清楚。”
老夫人奋力甩开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教唆景承怎么对付我。”
“我教唆景承对付你?”
“不然呢?这么些年好端端的他怎么会突然想到让一个外人来当家?还不是你在背后嚼舌根!”
永安侯夫人也不是吃素的,当下怼道:“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反倒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难怪你的子女都随你!”
老夫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扬起手来对着永安侯夫人的脸。
永安侯夫人一声冷笑:“怎么?想煽我?”
她把脸凑近:“你有本事就煽。
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条命可以抵的。”
她说话做事太有底气了,丝毫不惧接下来可能面临的情况。
对峙半晌,老夫人终究还是收手愤愤离去。
我喊了一声:“义母,你怎么还往上凑啊?万一她真的打下来怎么办?”
永安侯夫人不为所动:“你放心,这虞秋慕是那种欺软怕硬的角色,断不敢真的打下来。”
我握住她的手:“刚才多亏有义母在,不然老夫人肯定不依不挠。”
永安侯夫人叹了口气:“你既然做了忠勇侯府的主母,就要拿出主母的气势。
如果一开始就被人压一头,往后就会一直被人压着。
辛劳操持不说,还容易受气。
所以你不要怕,只管拿出你的气势。”
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不由点点头:“义母的话我都记下了。”
永安侯夫人看着春枝放在边上的如意云纹锦盒,总算笑了:“难为景承还惦记着你这个大嫂,知道给你送膏药。”
想到先前他给我上药时候说过:“过些日子结痂后,新长的皮肤颜色会淡许多。
我给你身上的疤痕一条条上药。”
那些话犹在耳畔,如一阵一阵电流在我身上串流,酥麻酥麻的。
永安侯夫人坐了会便要走,临走前她说:“这两日我府上有些忙,不一定抽身能来看你。
你凡事自己小心。
如果有事情记得去找景承或者让人来找我。”
她给我留下一块玉牌便走了。
永安侯夫人前脚刚走,陆景承便后脚便从偏门走了出来。
我被他吓了一跳,再看他感觉一些时日不见,小麦色的肌肤颜色更深了,显得表情越发凝重。
“二爷怎么了了?吓我一跳。”
我稍抬眼睑,又意外撞上他的视线:“不是让春枝给你送膏药了吗?
嫂嫂不得心里有个准备。”
准备……
他的话几次三番都另有深意,我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接茬。
陆景承在我面前坐下来:“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好些了……”
“我看看……”
见他伸手要来撩我领口,我下意识用手挡,却被他一双大掌握在手心。
他看出我的心思,眸色渐渐晦暗:“躲什么?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
……
我死死拢紧自己的衣领,却没想到他从伸手从下面摸上来,吓得我浑身一颤,整个人都痉挛了一下。
陆景承索性将我一把横打抱起坐在他大腿上:“本就细皮嫩肉的,现在的新肉更是嫩,回头乱动伤到了可别喊。”
“别,二爷……”
他不想听到我的拒绝,竟将手指探进我的齿间,在我唇舌间反复啃噬。
直到见我面色绯红,气息娇喘,他才放手:“检查过了,伤口恢复地不错。”
又凑在我耳边:“那个地方也检查过了,嫂嫂似乎很想我。”
我的脸感觉像烧灼一样,胸口也起伏不定地跳动:“卑鄙无耻下流。”
他的手顺着我的大腿又开始摩挲:“胆子越来越大了,敢骂人了。”
我被他折磨地云鬓乱发:“二爷,住手。”
他咬着我的耳垂:“叫我什么?”
我的胸口一窒。
情到浓时,他会逼着我叫他承郎。
见我咬着嘴唇无声抗争,陆景承的